夏青柠见顾君寒没有动作,便扭回头,倏然,回头间,她便贴上丝丝温润的唇。
顾君寒适时揽过夏青柠,抱在怀里,温柔以对。
夏青柠的心全乱了,她忘了推开顾君寒,只是由着顾君寒啃来啃去。
狭小的帐篷内,氤氲起暖暖得春意。这么就以来的克制,此刻的顾君寒早已失控了。
或许是无悔这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出现,让顾君寒失了分寸。也或许气氛刚刚好,夏青柠也没有拒绝,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
拂晓之际,夏青柠躺在顾君寒怀里,沉沉的睡过去了。
摸着一身汗的夏青柠,顾君寒起身,找了块干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
看着那些爱的痕迹,顾君寒有些自责自己下手太狠了。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温柔一点。
夏青柠醒来时,顾君寒已经离开了,而她自己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动了动酸、胀的双腿,夏青柠眨巴着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昨夜的自己,太疯狂了,一遍遍的啃着顾君寒,一次次的与他缠、绵。如果不是自己意识清醒,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
明明被封印了爱的权利,又怎么会那么热烈回应顾君寒呢?
夏青柠想不明白,躺在帐篷内休息了很久很久,才起了床。
看着都已经起来忙着自己事情的伙伴们,夏青柠有些别扭,感觉自己偷、情了一般,又感觉被大家发现了。
然而,一上午静悄悄过去了,除了无悔一直陪在她身边外,其余人无人来打扰。
果然是做贼心虚啊。
因为夏青柠与无悔的坦白,因此一大早时,顾君寒说需要在这里留一天,无悔也没有反驳。
顾君寒与随波早餐后就离开了,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夏青柠等不知道顾君寒与随波经历了什么,但是,他们俩灰头土脸的回来的,与往日的形象天差地别。
鬼刹先一步笑出杀猪声:“你们搞什么去了?挖煤了啊?”
花面妖紧张兮兮的问:“出了什么事?”
就连江小丫也跑过去问顾君寒:“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难处了?”
纪修皱着眉头,倒是什么话也没说。
夏知恩眼巴巴的看着自家爹地,眼底晕着泪花。妈咪一天都被无悔缠着,爹地又是这个狼狈样子,呜呜……虽然夏知恩不愿意承认这样的爹地实在太脏了,但是,这是事实。爹地这样,妈咪是不是就会越来越讨厌爹地?
夏知恩好伤心。
豆芽儿一直话不多,不过却第一时间走到了自家师傅身边,不说话,却是紧张担心的眼神看着随波。
只有夏青柠与无悔一直站在原地,俩人神情都是那么的淡漠。
顾君寒与随波并没有向大家解释的意思。
气氛特别怪异,鬼刹看了眼大家,旋即笑着对顾君寒与随波说:“我看你们两个大男人也是够不要脸的,没看到这里还有女士吗?怎么滴,也该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吧?
你们这么不要形象,难道是不准备讨老婆生娃了?”
顾君寒瞥了眼夏青柠,继而转身朝河边走去。
鬼刹补句道:“洗干净点哦,要不要我给你摘点花瓣添添香啊?”
“不劳你费心了!”随波替顾君寒回答了,旋即也走向了小河的方向。
待顾君寒与随波一离开,鬼刹又叽叽喳喳道:“这俩人好奇怪噢,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之事,唉,我们要不要赶紧走啊,别等到有人找上门要赔偿了。”
“放心吧,他们不会干那些事,你就把心放进肚里吧。”纪修这才出声,视线一直望着顾君寒与随波离开的方向。
鬼刹啧啧了两声,闲散的斜靠在大树上,又说:“纪修,要不你去问问啊,这不明不白的,我们不是跟着瞎担心嘛。”
花面妖觉得鬼刹说的有道理,催道:“是啊,纪修,你去看看,顺便问问怎么回事?”
夏知恩眼底的泪在自家妈咪一句关心爹地的话都没有时,终究没憋住掉了下来。
她走到纪修跟前,强忍着泪崩,可怜兮兮的说:“舅舅,你去看看好不好?爹地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如果爹地再这样下去,那……”妈咪就成了别人的妈咪了。
纪修看着夏知恩,心疼的抱过她,安慰说:“知恩不难过,舅舅这就去问。”
夏知恩直点头,到底没忍住眼泪,大声哭了起来。这些天来的压抑,此刻怎么也搂不住了。
纪修看着泪崩的夏知恩,心里五味杂陈,到底是大人的事影响力孩子。
夏青柠看了眼无悔,出声说:“我好歹是她干妈,我去哄哄。”
无悔默认了。
夏青柠每走一步,心里就难受几分,她不记得自己与知恩相处的点滴,但是此刻,知恩的眼泪像似一把把无形的利刃,全部扎在她的心口。
这种感觉,是夏青柠第一次感知,不算长的距离,夏青柠愣是走出了万水千山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