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刹四下一看,一目了然,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怎么办?鬼刹有些慌神。
刹那间,两个壮汉回来了,每个人的肩头似乎都扛了一些东西。鬼刹也不敢细看,一着急便隐身了。
看着两个壮汉从自己的面前走过,继而停留在搅拌车前,旋即,从肩头放下尸体,塞了一个尸体进入搅拌车的圆入口处。
鬼刹震惊了,这尸体?那池中的岂不都是尸体的血水与油脂?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手法听小主人说过,有些地方会有烧了尸体一说,不过也会留下一些尸灰以供后代祭拜,但是这池里的必然不是见得光的糙作了。
鬼刹心惊之余,两个壮汉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抗进了尸体,随意的丢在地面上,没有停留,又去抗了。
前前后后跑了十来趟,才勉强稍作歇息,很快又继续去扛尸体进来。
鬼刹一直站在两个壮汉的身侧,看着他们他们忙的大汗淋漓。
“终于搬完了,这么多,够我们烧到下半夜了。”
其中一个壮汉说。
另一个接话说:“那也没有办法,我们不忙也不行。忙就忙吧,好歹还有一些挣钱的价值。”
“也是,对了,药水配上没有,这里的数量我纪过了,一起八十个。按照比例,应该配八十毫升的药水。”
“成,我去倒药水。”
说着话,其中一个壮汉起身了,走到房屋的角落里,拎起一大桶走过来。
鬼刹看的明白,这一大桶透明的药水,药味刺鼻,跟漂白剂的味道差不多,之前见小主人制作过这种药剂。当然,这里的指定不是漂白剂。小主人制造的药剂可是能让彩衣服都褪色的,这里血水还是红色的,自然不是漂白剂。
到底是什么?鬼刹不明白,他只知道这一趟来的还真对了,不然不知道这么个阴狠之事。
其中一个壮汉用大铲子在桶里搅拌了一会儿,继而对着池子直接倒了下去。倒完之后,他又拍拍手,一屁股坐下。
适时,另一个壮汉从兜里掏出香烟,递了一个给地方,自己也点了一根。
“对了,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递烟的人主动问。
另一个回答说:“没什么打算,走一步是一步,反正钱也挣够了,有一天金盆洗手了,也是挺美好的。”
“金盆洗手?你想的有些单纯了吧,做我们这行的,除了干不动了,不然都没有金盆洗手的一天。上头的主人也不会容许什么金盆洗手。”
“想想也是可以的。”
两个壮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适时,搅拌车的“轰隆”声停住了。其中一个壮汉站起来,扛起一具尸体再次塞进入口处。
如此不厌其烦,定时便有一具尸体被推,进搅拌车,旋即一点渣都没剩下就进了池中,想来也是可怖!
看着外头的日光已到半空中,鬼刹不敢耽搁,忙悄悄退了出来,原路返回。当然,回来的路上,鬼刹已经找不到之前堆积的尸体了。
大概,那些便是两个壮汉扛回去的吧。
真是罪过罪过。
鬼刹回到王府附近,再次抬手,将这里恢复原状,继而自己钻进了藤蔓当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
两个侍从看见鬼刹回来,悬着的心都落了地。
其中一个责备另一个说:“都怪你,大惊小怪的,看看人家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幸亏,我没有去汇报大总管。不然吶,我们俩现在正在受罚呢。”
另一个擦了把额头的汗,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叹说:“是是是,这次多谢你了。赶明儿请你喝酒去。”
“喝酒好,好了,你也恢复起精神来,没事了。”
侍从说完,瞪着鬼刹说:“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快去快回吗?你自己看你都折腾几个小时了?再墨迹下去,我看我们都能吃晚饭了!”
鬼刹懒散的瞥了眼侍从,不乐意的说:“我墨迹?这能怪我?也不看看你们这么大的王府,就缺休整后院的那点人手?也不看看,这里的杂草荒芜到什么地步了?我为了找毽子,可是豁出所有形象了。
说来说去,就是你们王府没有休整好这里,不然,我能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倒打一耙也不过如此吧?俩侍从被鬼刹雷住了。他们俩可是好心让鬼刹出来找毽子的,哪知道好心没得好报,尽然还得了埋怨!
侍从听着鬼刹的话,心里不快,怒声说:“赶紧起来!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王爷回来,大家都要倒大霉。”
说完,俩侍从也不管鬼刹,快步朝后门走去了。
鬼刹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的朝后门走去。
刚进门,只见一群人朝这里走来。
只听其中一个侍从嘀咕说:“完蛋了,南平王过来了。”我爱ile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