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王府,鬼刹拿着令牌,正大光明的进了府,径直到了后院。
看守后门的恰恰是昨日那人,他一眼就认出了鬼刹。
鬼刹自然也认出了他,拿着令牌,鬼刹趾高气昂吩咐说:“把门打开,搁这门口守着,明晚i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离开,也不许任何人进来。
还有,南平王有令,今日若有任何人靠近王府,一律抓起来,更加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侍从忙点头,领命说:“小的明白,小的一定好好看门。”
鬼刹冷笑,别说,这指派人的事干起来就是爽啊。
无悔瞅了眼鬼刹,担心他一时间尾巴翘上天热出麻烦,适时推了鬼刹一把,便将俩人推出了门外。
鬼刹措手不及的栽了出去,心里头暗火,正要发火,只见鬼刹冲他挤眉弄眼。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好假装咳了声,说:“这门槛也太高了,回头重新修修,整平了。”
侍从们不敢吱声,只能垂手等着他们离开。
无悔与鬼刹离开到看不见人影了,其中一个侍从说:“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另一个说:“哪里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呢,啥话都不要问,好好看门就好。”
是该这样?一开始发问的侍从想。南平王王爷一直都是亲力亲为去后面之事,今日怎么要两个他们都不是很熟的外人经手了?实在可疑。
不过也是,他们只是看门的,管那么多也管不了啊。
离南平王王府足够远了,鬼刹一拳头咂向无悔,虽然自己明晚i有无悔有本事,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他刚才竟然被无悔捉弄了,这个场子找不回来,他怎么见人?小主人也怎么见人。
不在场的夏青柠想说:这件事完全是鬼刹个人反应迟钝问题,跟她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无悔挨了鬼刹一圈头,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淡淡的说:“差不多得了,别事情没办,你还得挂彩回去。”
无悔的意思很明显,鬼刹再惹事,他也不客气了。
见好就收,这道理啊,鬼刹了解。他笑说:“我们可是搭档,提什么挂彩不挂彩的,实在有些生疏了。
走吧,我们得把事情办漂亮了,可不能让其他队先办体面了。”
鬼刹一整正经胡诌起来,也是没谁了。虽然他说的是他心里话,不过玩心重的鬼刹,估计要不了片刻,都能被树上的鸟窝给吸引走了。
只是,无悔这样的认知,也是其他人的认知。但是,这是有误差的,鬼刹表示不服气。他明明可以很认真的,哪怕连命都差点丟了也不在意。
只是,鬼刹永远不承认,他之所以中毒到命悬一线,全是因为他在回来时,看见了一只下蛋蛇,更是被蛇咬了一口。
那只咬鬼刹的蛇当场就死了,身体的颜色都变乌黑乌黑的。鬼刹见了也没当回事,还把人蛇刚下的蛋给带回来了,当然,也是因为他贪玩,才找到了蛇窝里的毽子。
所谓的祸福相依,兴许就是这样吧。
牛老板检查鬼刹时发现了蛇咬过的伤口,而鬼刹对此却只字不提,哪怕牛老板问起来,鬼刹也一口咬定不记得那回事了。
主要不敢记得,他怕小主人凶他。
鬼刹与无悔不再耽搁,快速直奔工厂地,因为有令牌,鬼刹正大光明的进去了。
一推开门,鬼刹便举起了令牌。
见了令牌,两名正在干活的工人当即跪下,说:“王爷!”
鬼刹淡声:“王爷让我过来问问,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其中一个胖点的工人忙回答说:“回王爷的话,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已经按照王爷的吩咐,在日夜赶工,明日便能达到王爷所需要的数量。”
鬼刹听的云里雾里,这交代的也不清楚啊,更加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南平王在干什么勾当啊。
无悔扫了眼四周,刺鼻的药水味夹杂着血腥味,也够难为这俩人了。条件这么艰苦,还愿意干,要不酬劳丰厚,要不有把柄在南平王手里。
前者倒是好对付,就怕后者啊。
无悔适时出声问:“你们的名字?”
“我叫张二牛,他叫憨虎。”
张二牛!憨虎!
无悔将俩人的名字搁脑海里过了一遍。
鬼刹看着张二牛与憨虎,搜肠刮肚想着如何问问题不被俩人察觉出什么。只是吧,这脑力活不要适合他。
无悔再次又说:“那你们继续,明日这个时间,我们再来。”
张二妞与憨虎齐声,“是,王爷。”
无悔再次说:“好好干,王爷不会亏待你们。”
“谢王爷。”张二妞与憨虎齐声。
鬼刹再次懵圈,这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要走呢?他还什么都不知情呢。
奈何,无悔已经离开了。鬼刹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跟上无悔的步伐。九九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