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再言语,福常在才从暗处消失离开。看来,太后有很多事背着他的。这样一来,他不得不明哲保身了。
思虑再三,福常在前往正阳宫,君王的寝殿。
看见福常在前来,君王毫无意外之意。
福常在没办法细想,只能上前说道:“君王,老奴过来伺候您就寝。”
君王点点头,对着一旁的太,监福总管说:“你下去吧。”
“是,君王,奴才告退。”小太,监离开。
福常在跪着端起水盆,一步步跪到君王跟前。拧干毛巾,仔细的擦拭着上官澈的双手。
“怎么没去休息?”上官澈淡问,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福常在闻声,放下毛巾,扑通一声再次下跪道:“君王,赎罪啊。”
“何罪之有?”上官澈浅声。
福常在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君王,您有所不知,方才老奴准备就寝时,不曾想,竟然听见慈安宫的小顺子与小五子说太后……太后今儿个……”
福常在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上官澈冷冷的盯着福常在,沉声:“什么事?”
福常在直磕自己的脑袋,急说:“小顺子与小五子说太后与南平王有,染,还说南平王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与太后有了苟,合才得的。”
上官澈闻声,面色平静。
福常在有些不明白君王的意思,照理说,如果后宫之中有女人与外有染,都是丑闻,按照以前有过的先例,一般都是找个罪名处决了被苟合之人,保全皇家颜面。
太后,虽然贵为太后,可是,年纪轻的也只比当今君王大五岁而已。但是,在先皇尚在时,太后就以得宠顺利帮扶君王登基,君王迫于这点,一直敬重太后。当然,这都是面子上的。
君王十五岁登基,却无半分实权,也就这几年,渐渐收拢了自己的权势。然而,太后当权惯了,君王的这点小手段,她是不忌惮的,只是有时候不想管,给了君王一点点甜头罢了。
君王想反了太后的心,福常在觉得除了君王自己外,无人能有他了解的透彻了。
只是,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君王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应该下令让他去搜查证据吗?
福常在想不明白君王的冷淡为何?
上官澈望着福常在,良久才出声说:“知道了,太后高兴,由着她去了。对了,我看南平王最近很有作为,将下令排他到商洲治理水患。”
上官澈平淡的说着,福常在更是懵圈。
“这样吧,去书房一趟。”上官澈说着,起身走向了书房,利索的提起笔与纸,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很快,盖上皇印的圣旨到了福常在手上。
“你现在把圣旨送过去,明天早早的让南平王出发,告诉南平王,本皇等着他凯旋归来。”
“是,君王。”
福常在大大的不解,这到底是要惩罚南平王还是抬升南平王的威名?
南平王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他解决不掉的难题。这水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到了这个季节,总会频繁发作罢了。
君王这么做,怎么看都是给南平王立功的机会。
“去吧。”上官澈挥手。
福常在不得不离开。
只是,在出宫前,福常在让自己的人给太后那边送去了话。
知道消息的太后震怒,君王这么做,必然是为了杀她以及她在意的人了!好狠的心呐,上官澈,哼,走着瞧,要知道姜永远是老的辣!
这边,夏青柠与顾君寒依偎在一起,听着小鲶鱼传过来的信息,一声不吭。
确定太后那边睡下,福常在也出宫送旨意去了,夏青柠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需要联系鬼刹与无悔,最好让鬼刹扮演一次南平王。”
夏青柠听了,当即启动内力,将意念传送于鬼刹。
鬼刹绝对是被惊吓醒的,迷迷糊糊间,他竟然听见了小主人的声音。
睡眼惺忪之际,鬼刹柔着眼,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很确定是做梦了。
不再多想,鬼刹倒头就睡。
倏然,一道道快步奔走的声音由近及远。适时,在隔壁无悔的房间传来。
“无悔公子,可否告知小的们,我们王爷去哪了?这宫里来了圣旨,王爷不接不行的。”
圣旨?鬼刹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趴在门边听着。
无悔也是被吵醒的,听明白什么事后,顿时有些为难。这个问题,不再他们的计划之内。
“我有王爷的令牌,可以用令牌接圣旨吗?”无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