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话,欧阳伊满脸通红,南平王高明之处就在这里吧,表面与他们欧阳家还是亲昵的,但是,私下里必定会要他们生死不得。
就如这些年来,父亲母亲不能有自己的子女,何尝不是一种致命的精神摧残。
宁愿悲壮死去,也不会苟且残喘。
欧阳伊态度明确,适时前一步,一巴掌挥了过去。
适时,周围一片寂静。
纪修眨巴着眼,“……”雾草,他刚才看见了什么?欧阳伊跳起来扇了南平王?在这个男尊的社会,男人的脸面,岂非一个人随便打的?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打?
大众更是风中凌乱了,他们惊诧之前怎么不知道欧阳小姐还有这么彪悍的一幕?
南平王望着欧阳伊,并没有半分恼意,适时出声说:“欧阳小姐,我知道你恨本王。
可是本王也实属无奈,本王出去也算代表了大朝国的一点点形象,如果人家知道本王娶了欧阳小姐,欧阳小姐脑子……
他人嗤笑本王倒也无所谓,但是嗤笑大朝国,这个罪过,本王担不起。
所以,欧阳小姐,对不起,本王这辈子不能娶你。”
说罢,南平王弯腰,鞠躬道歉。
欧阳伊哑口,南平王这样一说,那她欧阳伊岂不成了一个爱尔不得的妒妇?如此一来,她以及父亲之前的那番话,岂不都是东流水了?
欧阳伊有些接受不了,气结的直掉眼泪。
“你不要胡说,我女儿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你的!”欧阳克学前斥声,旋即将女儿护在身后。
南平王笑说:“侯爷,我知道次的事让你受了点委屈,不过本王也很愧疚,当日本王腿扭伤,不能陪着侯爷一起去南朝国进货,让侯爷受了羞辱。
这点,本王也很侯爷道歉。”
说完,南平王再次弯腰道歉。
欧阳克学感觉自己的血压噌噌头了,这都是什么事啊?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舆,论一边倒了?
欧阳克学想不明白,看着眼前对自己以及女儿指指点点的那些人,他觉得他很可能下一秒就倒下去了。
但是,他不能倒下去,妻女还在身旁,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
“南平王,我有证据证明你作恶多端,你可敢与我一起去见君王?”
欧阳克学沉沉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心神问南平王。
南平王面色坦荡,直言说:“我当然敢去面见君王!”
“很好!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揭发你的恶行!”
欧阳克学话音落地,只见欧阳府里的管家匆匆跑来,并大声唤着:“侯爷,府里走水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欧阳府空一片烟雾,窜到天空中的火苗宛如蛇信子,似要吞没一切。
“怎么会这样?”欧阳克学震惊出声,他们侯爷府什么都可能节俭,唯独防火方面做的细致。
怎么会着火?
着火了,那他的那些证据岂不……
想到这里,欧阳克学震惊的看向南平王,斥声:“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南平王冷笑,继而大声说:“侯爷,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呢?今日,本王是听闻欧阳小姐在这里行善施粥,便想着过来看看。
没想到本王一来,就听到侯爷等人对本王一通污蔑,这也就罢了,无悔解开了就行。
没想到,连走水这种事也是本王干的?请问侯爷,本王自从来了这里,可曾离开过这里?
侯爷,你不说话没关系,这里可有这么多父老乡亲们,我相信他们会为本王作证,本王并未去走水。”
南平王掷地有声。
众人异口同声说:“我们愿意给南平王作证,南平王并未离开过这里。”
墙倒众人推,欧阳克学深深的感受到了。旋即,他跌坐到了地面。
欧阳伊急忙前扶住自己的父亲,抹着泪说:“父亲,是女儿不好,女儿连累父亲母亲了。”
欧阳伊想到了最坏的打算,死,他们会自我选择了结,也好过落在南平王手里生不如死。
欧阳克学摇头,半天憋不出一个音,说:“傻孩子,你哪里连累我们了,分明是我们连累你了。
孩子,你看看你多美的姑娘,要是生在安安稳稳的一个家庭,必然会生活的很幸福。
父亲很后悔,当初带你回家。”
适时,欧阳夫人走过来,跪在他们身边,三人相互依偎着掉眼泪。
此情此景,纪修真的是有火无地发,这南平王还能逆天而行吗?他不容许!
想到这里,纪修倏然拔出长剑,对着南平王的脖子说:“为民除害,我不后悔会承担什么!”
欧阳伊见此,急忙站起来,拉着纪修说:“你不要冲动,你有大好前程,犯不着为了我们做这样不利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