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言看着他问道,“风离珠到底是什么来历?”
光顾着笑话泽言,差点将正事给忘了,齐羽连忙说道,“你可知道彼岸花?”
泽言的脑海里迅速的闪现冥界三途河边的那株白色的曼陀罗华,可是它不是随着冥尊去了无欢城了吗?
“佛陀当年渡化彼岸花时,彼岸花沾染到了忘川河水,那一部分的神力化作了风离珠遗落人间。”,齐羽说道。
若离的魂魄受到风离珠的牵引来到人间,她为静檀时魂魄被牵引到了冥界
那时候冥尊和彼岸花皆还在冥界,既然若离的魂魄能受到风离珠的牵引,那她亦可能会受到了彼岸花的牵引,这么说来,当年静檀落入冥界的缘由也能解释了。ii
只是怎么又牵扯进了彼岸花?
“能否查到有关彼岸花的来历?”,泽言问道,彼岸花是如何而来的他自然是知道,可是当年被天道责罚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又是何人?
齐羽摇了一下头说道,“洪荒时代的卷籍早已消失,唯独剩下的天书残籍只写了是神子和神女的错误结合,其他的无从得知。”
若离只是盛开在西天梵境园子里的一朵神花,而且按照花期到她成人的这些年,不过三百多万年罢了,根本不可能会和万万年前的洪荒扯上关系。
齐羽看着沉默的泽言说道,“这个以后可以慢慢查,九尾妖狐为了复活那个人已经将自己的精元全都注入了风离珠内,换言之,她的精元已经和风离珠合二为一了,所以”ii
所以,若离才会在九尾妖狐被刺伤的时候受到牵连。
泽言神色复杂的看着若离恬静的睡颜,这世间的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
天亮后,若离打开房门就看见锦煜和泽言站在她的房门外,等待她一同前去太子的寝殿,她看了一眼变回“清辰”模样的泽言,眸光闪烁的撇开了眼睛。
太子一大早便醒了过来,婢女太监们忙得不可开交,以往太子总是等到巳时才醒来,今天可真是稀奇了,这才辰时一刻就起了床并吩咐伺候他悉数穿衣。
当若离他们到时,太子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软榻上,他一见到若离就欣喜不已的疾步走了过去,笑道,“你看本殿下是不是精神抖擞?”
若离干笑道,“嗯,挺好的。”,昨晚她被退出他的梦境之后,眼看他有转醒的迹象,泽言一记手刀就将他劈昏路过去,后半夜没有做梦的他怎么可能不精神抖擞呢?ii
她的余光看到不动声色的泽言,心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拉过太子叫他坐下,绕到他的身后按捏着他的肩膀,“太子昨儿不是说肩膀酸痛吗,你看我这力道如何?”
太子极其享用的笑道,“嗯,不错还真别说,你这手劲比宫女大,比太监小,真真是舒服极了,本殿甚是欢喜,左边一点啊——”
若离下了重手按捏了一把,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使唤起她来了?
“别别别,你轻点,轻点”,太子求饶道。
若离对身侧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示意换她来,她自顾的坐在圆凳上,看着太子问道,“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你知道,本殿下哪里都”ii
若离慢悠悠的抬眼看他,磨拳咯咯作响。
“本殿的身子已经大有好转,没多大问题了”,太子勉强的扯起一片笑,奇了怪了,他堂堂太子殿下怎么会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威胁呢?
可是若离的一言一行都特别入他的眼,他怎么看怎么喜欢,不过若离终究是男子,他再不务正业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若是被父王知道,非但他的太子位不保,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十七夜,皇宫内设宴,文武百官皆携家眷而来,而作为救醒太子的功臣若离三人自然是不得缺席。
三人入了座,若离坐中间,而锦煜和泽言分别坐在她的两侧,她本想和锦煜换个位置,却发现自己坐下后竟无法动弹,她忍住骂人的冲动,举起一杯酒就往嘴里送去。
“咳咳咳咳”,不知是酒太烈还是送的太急,若离放下杯盏猛地咳了起来。
泽言和锦煜下意识的抬手附在她的背上,她的身量娇小,他们两人的手掌碰到了一块,瞬间又抽了回去。
若离咳嗽而红了脸颊,她闷闷的长舒了一口气,她抬眼时就看见坐在她斜对面方向的太子,他举起酒杯对若离笑了笑。
今晚的他墨发一丝不苟的在头上盘成一个发髻以金冠束之,身穿玄色金丝线四爪蟒袍,腰间束着暗金色的腰封,整个人愈发显得挺拔贵气。
这两日,总是被他烦得紧,她倒是没在意过他的容貌,如今仔细看来,这太子倒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不过同那人比起来
若离恼怒的一闭双眼迫使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也努力的忽略身边的那个人存在。
就在她睁开眼时,在殿上看到了一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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