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是我幼年时爹爹送我的一只小狗,可惜天不假年,三年前它便过世了……”商璃似乎陷入了某些美好回忆之中。
“停,我知道,商小姐和大黄感情深厚,不过我问的是狗牌的来历啊。”姬青明显没有兴趣听这些往事,直接跟商璃摊牌了。ii
“大黄当年也是这样,什么东西玩一玩就会腻了,都没什么耐心呢。”商璃一阵叹息,似乎在姬青身上看见了自己昔日爱犬的影子……
“这块狗牌的来历嘛……我记得是爹爹当年从雍城例祭的玄玉壁上,取回来的一块碎片……当时随手拿来雕琢,就送给了大黄。”
“玄玉壁,有多大啊?”姬青急切地问道。
“大概一扇墙那么大。”商璃说着拿手比划了一下大小。
哇!光是这些碎片就已经把少昊骨修复得七七八八了……那么大一扇墙上蕴含的能量和灵炁……那还不能够完全修复吗?
“小姐,那雍城例祭又是什么啊?”
“就是雍城之中的各个家族,展示自家年轻食客的例祭啦,过了弱冠之年可就不能参加了。”ii
“弱冠之年?那不就是二十岁吗?我今天刚好二十啊,例祭什么时候举办啊?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姬青这时候也是一阵兴奋。
“这个……恕我不能答应你,你有所不知,雍城名门众多,这种展示,实际上是各家之间的一种较量和比拼,常有,不对……是必有伤亡。”商璃此刻正襟危坐,神色肃穆地警告着姬青。
“呃……小姐啊,你忘了我是太岁之体了吗?想死也死不了的,而且我还练成了兵身道前两式,我一定能……”
“不,你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各国贵族好养食客,家族底蕴越深,便越是追求食客三千,换言之,新晋人才层出不穷,变相代表了家族的潜力。”
“雍城大族众多,以雍城侯缪家为首,凌氏和我商府次之,家父官职虽高,但无军功爵位在身,底蕴尚浅,在例祭上可是远远不如别家的,而且爹爹是督察地方,检举不法之徒的司直,位高权重不说还容易得罪人,每逢例祭便有家族携年轻高手请求赐教切磋。”ii
“但名为切磋,实则是某些无耻之徒在朝堂上无法抗衡家父,便挟私报复食客以满足小人之念。”
“故我商家立下了规矩,除非食客有明显凌驾于其他家族的实力,否则不得参加例祭。”
“可我不怕受伤啊,又练成了钺掌锏腿……”
“太岁之体并非万能,如在例祭上遇上善使兵器的高手,断你手脚,取你首级……人都死了,恢复得再快又有何用?”商璃明显是想让姬青打消这个念头,老老实实地待在商府之中。
“总而言之,现在的姬君在例祭上可谓是毫无胜算的,还请在商府内潜心修行。”
“数年之后,自然会有机会,参与例祭。”
“喂喂,再过几年我年纪大了,可就参加不了了啊。”ii
“没关系,你看着脸嫩,到时候帮你改改户籍就好了呀。”商璃老神在在地回答道。
与此同时,凌皓正在凌府之中奋笔疾书,貌似在写什么重要的文书一般,这几天都没怎么去作坊看过,只是专门吩咐王玄清盯紧一点,这些天刷新的道具倒都还不错,不过还是没有看见高产作物的影子……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刷不出来的,不过刷出了苏定方倒也能够算是意外之喜。
苏定方(592年-667年),本名烈,字定方,以字行于世。冀州武邑县(今河北武邑县)人。唐朝杰出的军事家。
苏定方少年时便以骁勇善战及气魄惊人闻名,曾随父征讨叛贼,安定乡里。隋朝大业末年,他投奔窦建德、刘黑闼领导的河北义军,屡建战功。直至唐太宗在位时,苏定方才开始为唐朝效力,并随李靖北伐东突厥,在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夜袭阴山一役中,苏定方率两百名骑兵先登陷阵,攻破了颉利可汗的牙帐,为击灭东突厥立下大功。ii
显庆二年(657年),累功升任行军大总管,开始独当一面,并以其非凡战绩和正直为人深受唐高宗的赏识与信任,多次被委以重任。苏定方征西突厥、平葱岭、夷百济、伐高句丽,“前后灭三国,皆生擒其主”,史无前例地将唐朝的版图向西开拓至中亚咸海,国境直抵波斯,向东延伸至朝鲜半岛南部。
此后,苏定方历任左骁卫大将军、左武卫大将军,封邢国公。晚年受命担任安集大使,全面负责对吐蕃的军事防御。
乾封二年(667年),苏定方去世,年七十六。册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谥号“庄”……
这位可是大唐历史上久负盛名的猛人之一,只不过契约商店刷新出来给凌皓的却是一个年轻版的苏烈,如今只有地锁三重的实力,只能说有待磨练。ii
总比没有强,先用着,日后等自己组织起军队了,再让他统兵打仗好了,现在……先让他多读读书,看看这个时代的社会百态,多了解一些六国的军事实力,地理环境什么的,日后也好直接拿出来用。
反正契约商店已经帮忙把苏烈的合法身份给弄出来了,到时候就算自己那便宜大哥和便宜老爹问起来自己也有办法对质。
“公子……夜深了,该歇息了。”王玄清突然推门进来,心中不知怎的透出了几分关切。
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赏识并发掘了自己,也许是因为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隐瞒什么,王玄清对他如今已然没有当初的恶感,更多的还是不希望凌皓过早地死去。
“不行……这篇文章今晚必须写完,不然明日可没有这样的才思了。”凌皓挠了挠头。ii
“写文章随时可以写,但身体可是自己的,公子切莫累坏了身体。”
“说是文章……不如说是文段,玄清你读读看。”凌皓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手上的竹简递给王玄清。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王玄清若有所思地轻声读着,慢慢地有些出神。
“公子这番文段,可真是发人深省,简洁明了地点出了七国之间的核心关系……”王玄清仔细品味着,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所以,很多时候,不能光靠武力,更多的还是要看七国王室们的调度,以及其下的子民……”ii
“对了,名单上的那批人,可都找出来了?”
“回公子的话,已经尽数找到,如今已经尽数控制起来,不知该如何处置?”
“想要对付他们……自然是有千万种手段的,只看他们骨头够不够硬了……”凌皓笑了笑。
“不知公子是准备……还是?”王玄清说着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这太浪费了……我这里有二十种酷刑用来对付他们,玄清你看看吧。”凌皓说着又将另一卷竹简递给了王玄清。
“这……”王玄清只是看了片刻,脸色已然变得苍白了起来。
“对付敌国潜入我大秦的细作,自然不需要留手,你要明白,对付敌人不需要留手,若有机会,一定要制其于死地,万不可因一时之怜悯而放虎归山。”。
“是,玄清记下了。”
“另外……我们要准备一下,雍城例祭差不多也快到了,到时候我准备派苏烈去试试看,若有意外,可以动用连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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