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朱唇突然触了他的耳垂,他才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
差点一口血呛死,冷幽幽的凝向她。
哼!
是故意知道这个角度可以碰到他的耳朵,才选的的吧。
变得越来越狡猾了!!
他挑眉,“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
“你……要怎么样嘛?”她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咬住了自己的唇。
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自然是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不行啊,明天还有训练。”
“来不及了,楚婉兮。”
“你也尝尝亲我的耳垂,为什么换了我就不行。”
“我可没说不行,只是亲了要付出代价。”
……
房间,一片桃粉色。
一条蓝色的海豚欢快的从养妖环里跳出来,原地转了两圈。
羞涩成了粉海豚,钻回了养妖环里。
地上一张绿色的钞票里,一个小脸圆嘟嘟的侏儒刚钻出半个头来。
就被一股阴气袭击,生生被压了回去。
床晃动的厉害,声音都传到外面。
水缸里的那条蓝色鲤鱼变得很活跃,上下游动着。
听到走进院子的脚步声,才安静的蹲在水底。
唐放并肩进来,听到动静急忙回避。
少帅可真会挑时间,偏偏在这个时候……
——
两三个小时之后,唐放坐在院门外都快睡着了。
清瑜比较大胆,一直在门口等。
婉兮本来在训练场上就已经累的脱力,被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好似漏气的车胎,蔫蔫儿的睡着了。
吴凌恒“吃饱喝足”反倒精神头十足,往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
送了一点阴气进去,才穿上军装出去。
“找我?”他是一副不知道他们二人找他的原因的样子,找了个石墩坐下抽烟。
清瑜清丽的面庞上,染上了焦虑之色,“你带回来那么多棘手的土匪回来,猫鬼蛊可没那么好解。”
“我给他们验血过,血里孵出虫子的就不是猫鬼蛊。”吴凌恒神色淡淡,似乎对此事比较有把握。
猫鬼蛊对下蛊人的要求很大,根据验血的概率统计。
那批山匪中大概有一成中了猫鬼蛊,最严重的是那个京剧的,被冯一兵从山下掳来的少女。
清瑜是亲眼见过那些人蛊毒发作的样子,难免怀疑吴凌恒的判断,“难道中蛊就不算严重吗?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药。”
“两万人啊,干什么?!要我都杀了?!”吴凌恒翻了白眼,把抽完的烟扔在地上。
清瑜姿态优雅的把烟蒂捡起来,语气冷静杀伐,“我要是您,我就杀了。”
古时候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娇滴滴的,也有一部分和花木兰一样能独当一面。
如今这个提倡男女平等,又时局动乱的时代。
女人一个个比老虎都恐怖,就像是眼前这个清瑜姑娘。
唐放本来火烧火燎的要跟吴凌恒回禀,结果话都让她一人给说完了。
“所以我带唐放去,没带你啊。”吴凌恒瞄了一眼从门外进来的唐放,起身去给鱼儿喂食,“屠杀的事情人人都会做,下个命令就行了,可做了以后,恐怕要被举国上下戳着脊梁骨骂娘。”
鱼儿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有吃食也不上来吃。
吴凌恒皱了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圆润的羊脂玉丢下去。
那条鱼终于按捺不住,上来一口吞了羊脂玉。
清瑜瞧见鱼儿吞玉石下肚,也是脑门上的青筋乱跳,“这么说您早就预料到一些事情了?!”
除了鲲之外,怎么还有一只来历不明的怪鱼。
“陈有容怎么说的?”吴凌恒故意换了话题。
清瑜长吸了一口气,盈盈一笑道:“有容姑娘说虫蛊她可以解,但是猫鬼蛊不行,得把她的师父请来。”
“那就把她师父请来啊,这不是很方便的事?!”吴凌恒不以为意道。
清瑜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又上来了,“您想的真轻松,她师父在点苍山上,那里可是段系的地盘。”
“你以为段薄擎会困着她,不许人家离开吗?”吴凌恒嘲笑的扫了一眼清瑜,对唐放道,“带我去看看情况吧,唐副旅长。”
“行。”唐放在前面领路,说话极其小心,“虽然有容姑娘会解虫蛊,但是草药不够那么多人使用啊。”
“没有什么就进什么,不是什么大事。”吴凌恒轻松道。
唐放苦着脸道:“但是这种蛊会传染,弄不好会在元术镇上扩散。”
他心里面也叫苦连天,猫鬼蛊因为是阴鬼之蛊。
所以只是鬼气磨人,不太好解蛊罢了。
最惨的就是虫蛊,在解蛊之前。
中蛊人身上的虫蛊会通过人与人的接触,感染到其他人。
这就是清瑜为什么提出,要把所有中蛊人都处理的原因。
“唐放,你所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吴凌恒淡淡道。
唐放太懂吴凌恒了,尤其是这一路跟着他去剿匪,更知道了他的为人,“是相信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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