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挺多。”婉兮翻找了几许,找到了自己做的,蹲身给吴凌恒系上。
吴凌恒命令唐放道:“让医疗兵把避蛊的香囊都发下去。”
“是,少帅。”唐放立刻去执行。
婉兮系的动作缓慢而又精细,“少帅,我想把听风团明天的训练的取消了。”
“叫夫君。”他纠正道。
婉兮抬头,目光有些许哀求,“这里是军营。”
“只是临时军营。”他很气,气的想再推倒她。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军务非要他来处理,此次从幕州回来。
根本就不会离开她一分一秒,要一直一直的榨干她。
都怪该死的吴有匪,闲着没事叛变个鬼……
婉兮缓缓起身,“我现在是军人。”
“我随时可以剥夺你做军人的权利。”他的手落在她后腰上,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上。
她娇躯颤抖,“你不喜欢我喊你少帅,喊长官可以吗?”
“有分别吗?”他眼皮跳了一下。
她嚅嗫道:“有……有吧,长官是直属上级,更亲近些。”
“有点道理。”他差点就被她说服了,狠狠的吻了她的嘴唇。
她掩住唇,“长官,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对我的称呼生分一次,就要亲你一下。”他亲完婉兮,一副扬眉吐气了的样子。
不行!!
她不喊他夫君,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得马上亲一下,才能填满心头那一块空缺。
吴凌恒兀自思索了片刻,终于回归到正题,“你们听风团明天不训练,打算干什么?”
“把他们带到这里看看。”婉兮来到何府的第一眼,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帐篷外有许多人,拿着鸡蛋在胸口滚动。
慧灵之眼一眼就能看到鸡蛋里的蛊,还有他们血液里流淌的蛊
因为血液里有成虫,也有虫卵。
一波成虫被鸡蛋吸引出来,另一波虫卵还会孵化。
必须周而复始,至少三四天才可以完全解蛊。
如果症状严重的话,应该还要喝药炉里正在熬的汤药。
慧灵之眼目及帐篷里的情况,看到那些严重中蛊的人,更是触目惊心。
与其让特种军们学习理论知识,还不如亲眼看看。
体悟一下视觉冲击,许多疑惑很容易迎刃而解。
他不由的佩服她的想法,“确实该让那些不可一世的家伙,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修罗地狱。”
“今夜我们就守在这里吧,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正有此意。”
……
翌日。
听风团全员人手一枚避蛊香囊来到何府,听从唐放、陈有容的直接调配。
帮忙熬煮草药,照顾深度中蛊的患者。
一旦患者出现中蛊末期征兆,可以无需禀报就地枪决。
枪响声就没断过,听得人是心肝颤。
唐放开始焦虑了,“孔府为了公报私仇,切断了沪上对我们的医药贸易。”
“早就料到了,无妨。”吴凌恒面对如此多的生命逝去,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比起战场上的腥风血雨,这里这点血腥真的不够看。
婉兮低头沉思,“段薄擎给枣子山的人下蛊,其实应该就是算计到这一步了。”
也许段薄擎早就猜到,吴凌恒若此战胜利了。
不会全面屠杀俘虏,会把人全部收编了。
到时候说不定就能陷害整个元术镇陷入蛊毒传染的危机,用心之歹毒令人发指。
“那么清瑜姑娘说的不留俘虏,其实也不无道理。”唐放抬眼看了一眼冯一兵。
冯一兵这才知道吴凌恒顶着多大压力,把全山寨的人硬是保下来。
“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吴凌恒的膝盖,“你不会放弃我们的,是不是?”
“当然,你们是我见风旅的人,命金贵着呢。”他明明下着冷酷的命令枪决,眼神里却是对生命重视。
冯一兵落泪了,“可是现在怎么办?药不够了,很多人……恐怕连一个小时都熬不住了。”
“这才更能说明段薄擎之无耻,但是,不用急。”他淡定异常,看着远处在元术镇机场降落的民航货机。
——
吴军阀接到元术镇机场的电话通报,聊了几句放下电话。
脸上挂着微笑,对陈云感慨道:“这个三儿可以啊,学会空运了。”
陈云道:“少帅好像是联系的陈府,全国貌似只有陈家有德式货机。”
“走,去何府看看,看看这小子在忙些什么。”吴军阀对这一次剿匪充满了兴趣,可惜专列一到。
整个军队都忙的鸡飞狗跳,他能得到的消息特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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