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该长老将自己名字洗去,那么在那名长老手心的长老标记就会相应消失,当中有一种前因后果的关系,这种关系无论生死都超脱不了,也不管人和印是否在一起都不会发生改变。
这就像是一种和印缔结的契约,在印上用鬼风族的源能刻上自己的名字,再用那方印鉴往自己手心中盖印,这个印就会一直伴随着这名长老,直到传位成功。
鬼风族自古流传的印鉴只有二十个,从大到每一个都由专门的长老负责保管,就算人死,也必须有印才可以推举出下一任长老,可如今戴长老连印鉴也无,这就不能怪言辉如此义愤填膺地上台来进行数落。
夏不是风镇的人,当然不会关心风镇长老有什么品行失当的问题,东道长年不在老家,对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然也不想理会,两人只是以看戏的心态,瞧着台上仿佛一场闹剧的“表演”。
坐在他们身旁的小呆就不同了,台上的人是他爷爷,而他平时总是礼貌称为“言伯伯”的男子,居然正指着自己爷爷的鼻子,毫不客气在侮辱谩骂,即便他一个小小孩童,也是难以接受这种事情的。
言辉后来说到戴长老名不正言不顺就想接任大长老,还说戴长老拿不出印鉴,寻不回印鉴他不会承认戴长老的身份,诸如此类的话时,小呆的眼睛忽地转到了东道的脸上。
东道淡然的脸只感觉被一道极其灼热的目光射来,偏过头的时候,看到是小呆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本来打算在多看一会儿再出手的,可台下言家的青年们为了帮长兄造势,已经开始哄闹着要让戴长老和言辉进行一场比拼,称只要戴长老可以打败言辉,他们言家便俯首认输,不再寻衅生事。
言仲长老的骨灰,此时还在神坛上供奉着,戴长老站在票榜跟前,对下面言家人的起哄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就这样在言老的尸骨前教训他的儿子,尽管他也觉得,今夜言辉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些。
正当戴老还在犹豫的时候,言辉哪里理得他那些考虑,双眼一瞪,两道碧绿的幽光就这样迸射出来,戴老只见言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阴笑,人已经在他面前消失。
言辉的战斗能力镇民们是再了解不过的了,他轻轻松松一出手,就能把别人家的墙一拳打垮,何况现在满身都被源能包覆,台下的镇民们都为戴老捏了一把冷汗。
戴老在众位长老中年纪算得是很大的了,不过他眼不花,脚也不软,平常走路都是挺胸抬头,整体精神面貌比其他年轻的长老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他身子骨强健,源力也足够充沛,面对言辉的挑衅,他倒是并不觉得害怕。
“啪”的一声,戴老单手格出,言辉一只爪状的大手,就被戴老细瘦的手臂挡在了半空,他这一爪是冲着戴老的咽喉要害而来,戴老要是反应稍慢一些的话,咽喉多半立时就要被他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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