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儿被老爷给……睡了,也不知道夫人回来后会如何处置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加上初经人事的身子被磨搓得不象样,到处都疼,被老爷搂着又不敢随意乱动,这一晚她睡得极不安稳,早起竟然发起了高烧。
季玉清是清晨醒来时才发现身边的小人儿浑身滚烫,听到他起身,睡得本来就不实的宁儿强撑着起来,想要服侍他穿衣裳。可将将坐起,便觉得头一阵眩晕,身子象散了架一样疼,晃了两晃,被季玉清按着肩膀重新躺回到榻上。
“不必起来了,我叫别人进来服侍。”
梳洗完,换上了朝服,季玉清吩咐下人白天寻个大夫来给宁儿瞧瞧,带着随身仆从离府去上朝。
宁儿一直昏昏沉沉睡的,中间好像有人给她把了脉,又被灌了苦药,直到晌午还没有醒过来。
此时的外书房里,季玉清坐在桌案后方,大公子季开诚立于桌前,邱氏站在他的身侧。
只听邱氏说道:“今儿上午媳妇已命人清点过了,府里的账上和母亲的嫁妆都原封未动。这样看来,母亲似乎并非有意逃走。”
“那可未必。”季开诚不赞同地说道,“也许她早就有了打算,为了不被发现,提前将银两转移了也说不定。”
季玉清烦躁地皱了皱眉:“莫家有什么动静?”
“孩儿已经跟莫老爷交涉过了,为了他女儿的名声,他们也不敢声张。”季开诚答道,“虽说那张氏有些难缠,但毕竟有莫老爷压着她。父亲大可放心。”
正说着话,外面有下人禀报,说跟着莫锦凝出去的车夫回来了,还受了伤。
季玉清厉声吩咐将人带进来。
不多时,车夫在一个下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进了书房,脸上还带着淤青。
“老爷,夫人被掳走了,赶紧报官吧!”车夫扑跪下来,三十几岁的大男人涕泪横流。
季开诚厌恶地皱着眉往旁边躲开一些,道:“说什么屁话,老爷不就是官嘛。赶紧说,夫人去哪儿了?”
车夫微怔了怔,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说:“昨儿夫人和宁儿上了车,小的赶着车往回走,才走了不远,也不知怎么的,夫人把宁儿赶了下去。小的怕宁儿跟不上,本想慢些走,夫人却催促着要赶紧回府。”
“等过了十字大街,小的只觉得身边好像有个黑影闪过,后脖子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小的醒来,小的……小的竟然被装在麻袋里。挣扎了好久,小的才从里爬出来。这出来还不如不出来呢,外面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
“摸了摸,周围都是荒草,小的以为自己被扔在了乱葬岗,也不敢出声,就这样忍着,结果就睡着了。一直到上午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荒废的园子里,这才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跑,结果还摔了一跤……”
“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季开诚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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