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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山鬼略微顿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有，但我从他身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应该不是人间的人。很抱歉，我没看清楚样貌。”

“没关系，有线索已经很好了。下次再来看你。”李昊说着，转身离开。

赵吏说是去地府查找线索，然而，他一直到回来都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又说地府因为那个瞎了的摆渡人的事儿正在大张旗鼓地查着呢，暂时没有功夫去管人间的事情。

李昊本来以为是什么针对他的人故意做的，可，后面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店里也会来其他的鬼魂，李昊就像以往那样帮助他们，一直都很顺利。

时间一直来到了冬季，眼瞅着圣诞节就要到了，赵吏跟李昊商量之下，干脆进了很多跟圣诞节相关的物品来卖，又在每一个门面门口搞了圣诞树来装饰，圣诞味儿十足。

当然，也缺少不了布偶娃娃，每年到圣诞节，那就是男生送礼物表白的时机，冬天什么的，女孩子手冷，抱着一个心仪的男孩子送的毛绒玩具，既好看，又温暖，那是再幸福不过的。

还有，几乎每个门面都招了漂亮的女生进去工作，戴兔耳朵什么的，萌萌滴站在店里卖玩偶，别说男生了，女生都抵挡不住那种诱惑。

王建山的那件事儿慢慢淡化过去，毛绒玩具如火如荼地卖起来。

这天，李昊给白觅秋戴了毛绒绒的花环，再给她背一对好看的天使翅膀，加她本身白天穿的又是一身雪白的容貌套装，真就可以说是天使下凡。

王小娅跟管飞围着白觅秋拍了好一会儿马屁。

李昊把她们都给赶开：“让一点儿，我要给觅秋拍照了。”

“拍照干嘛？”王小娅问。

“发微博啊，我们444号便利店不是开了微博了嘛？”李昊回答道，“有这么好的模特儿，拍下来发到微博，那得多少粉丝啊？有了粉丝，我还担心我的玩具销售不出去吗？”

王小娅满不在乎地努了努嘴。

白觅秋对拍照一事儿显得很专业，摆poss什么的，完全不用李昊多说。

拍了十来张美美的照片，李昊心满意足地去电脑发照片。

“觅秋，要不，让我拍几张吧？”管飞拿出手机来道，“我留着做纪念，我们好歹同事一场。”

“你要死了？”王小娅毫不客气地问。

“怎么说话呢？”管飞白了她一眼，“去去去，没你的事。”

“那就是，你要辞职了？”白觅秋问他。

“也没有啊。”管飞回答。

白觅秋勾着王小娅的手走开了，顺口回了一句：“那留念你妹啊？”

留下管飞一个人在原地，尴尬地举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