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医者父母心,不分美丑贵贱贫,意即医者严守本心,操持医道医德。只是血气方刚的几位少年男女,又如何能高风亮节。上衣绞开后现出来一片雪白,柔嫩的肩膀,细腻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脖颈,秀丽的峰峦,一片雪原点缀红梅,罗浩恒只觉得自己怎么也收不住目光。
“死了死了,这是治病还是要命?”罗浩恒心里哀嚎了一声,马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反应了。宫兴阳也是一脸尴尬外加小白。阎音梦只觉得胸前凉悠悠一片,虽然紧闭双眼,心里却觉得几人的目光有如实质,刺激之下便坚挺起来,阎音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三人均屏息不敢发出半点声息,一时间整个房间静得针落可闻。“咳——咳——”罗浩恒的两声干咳掩饰尴尬,“宫公子,你到前面,帮我按住方巾……”几人距离极近,阎音梦嗅到罗浩恒的男子体息,即觉得好闻又觉得害羞,几次被衣袖摩擦刺激的她浑身发抖。此刻脑子一片混乱,只是觉得自己身子给这个男子看见了,自己以后就是这位罗公子的女人了。
宫兴阳仿似梦游一般,罗浩恒说话的声音好似隔着几堵墙壁一般空洞,整个人轻飘飘的,几次不是按住了绷布,而是鬼使神差地按住了罗浩恒的手。宫兴阳感觉到罗浩恒的手温暖而有力,不是配合着继续缠绕包扎,竟然莫名其妙地捏了几把,或是不知所措地停在那里。两手接触的感觉即恍恍惚惚又十分愉悦,脑中晕晕乎乎又好似十分喜爱。
三人都感觉这一轮伤口的包扎,那白布哪里是缠在伤口上,简直是把三人缠到一块去了。好似做梦一般漫长,包扎打完,竟然三人都出了一身汗。罗浩恒轻轻舒了口气,宫兴阳那手停在最后的动作足有十几息,阎音梦则垂着头好似睡死过去。
罗浩恒转到前面,检查了下白布包扎的松紧程度,鬼使神差竟然按了上去……。“唔……”阎音梦好似梦呓般轻声哼了声。“啊,要死……”罗浩恒触电般收回手,但见宫兴阳瞪着大眼,迷茫地看着自己。“嗯嗯,完了……嗯嗯……检查完了。”罗浩恒说。赶紧帮阎音梦裹上几层外衣,交待注意休养保持伤口清洁,而后落荒而逃。
靠在房外的墙壁,罗浩恒长出一口大气,觉得自己心跳得要虚脱了,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罗浩恒你个禽兽!”罗浩恒暗骂自己:“人家是个病人,你竟然乘人之危。”打了自己几记耳光。“便宜你小子了!”屁滚尿流跑回自己房间。
宫兴阳正收拣疗伤物品。
“小姐……”“恩?”
“先前就是这位公子救了咱们吧?”“恩。”
“刚刚他又救了我一次。”“恩。”
“他,人很好……”“恩……”
“小姐。”“恩……”
“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