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在她腰上一掐,“在我怀里还想别的男人?”
“今天晚上只想你。”她此时眼里只有他,勾人又魅惑。
沈确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很哑地说:“不用想,我就在。”
“你又不会一直在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一直在?”
闻烟笑了。
因为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句都不可信。
为了吃到嘴里,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
她要是信了,那就是她天真。
后来,沈确抵着她,问她:“你看,我是不是一直在?”
差不多一整个晚上,都在。
看吧,男人女人理解的“在”,不是一个意思。
……
次日清晨,沈确洗完澡神采奕奕地从浴室里出来。
换上了他之前放在她这边的衣服,还故意说了一句:“不是早扔了?”
之前吵架的时候,闻烟故意说把他的东西都丢了。
她嘴硬,“可能是漏网之鱼。”
说完,她也掀开被子起床。
结果脚刚落地,就软了一下。
沈确轻笑了一声,很是满意他的“杰作”。
假模假样地问了一句:“不多睡会儿?”
这人穿上衣服有多斯文,脱下衣服就有多败类。
昨天晚上她都哭着求他了,他还不结束。
闻烟声音闷闷地说:“起来看文件,我又没钱没权,当然要更努力。”
“这话你要记多久?”
“记到我干掉沈思明为止。”她没在沈确面前掩饰她对沈思明的厌恶。
闻烟对沈思明是有恨的,两年多前的那个晚上,沈思明准备对她下手。
她逃出来了,还逃到了沈确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