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本事,为了跟别的女人唱风流歌,钱你都不要了你啊?刘远河,我是嫁给你的,不是招你当上门女婿的,我给你生的儿子,是跟你姓的,不是跟我姓的。你说你能干什么?让你跟着去卖个山药,结果你为了去跟那些女人唱风流歌,钱都不要了。你对得起我们娘俩嘛?”
吴翠梅一边施展九阴白骨爪,一边叫骂,“你这么有本事啊?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你就给我滚出去,不要回家,你去跟你的那些情妹去唱歌,你死在外面,不要回来。”
说着,吴翠梅就一边上手挠刘远河,一边用脚踢他,虽说没打中多少下,但下手也是真狠了,就几下子,愣是把刘远河的脸上挂了彩。
刘远河本着男子汉不跟女人动手的原则,简称妻管严原则,没有回手,而是退出了大门。
可他双脚刚出大门,还没站稳呢,就看见两扇大木门呼啦扇来一阵风,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直接从里面上了栓。
唉,这就是风流的代价啊。
刘远河叫了几声,里面没人应他,他也实在没办法,只好坐在台阶上,看着已经被黄昏薄暮笼罩的院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唉!我不就是唱几句歌吗?至于闹这样?
院子外头,青草依依,溪水潺潺,大公鸡为了捍卫自己的九五至尊宝座,将一众母鸡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对视着异族头领——那只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就跟个瘸子似的大鸭子。
橘红色的云彩在院子上方轻悠悠的飘着,对于人世间的一切斗争选择了无视。
裹着清泉分子的秋风从山谷兜兜转转的吹下来,顿时降低了空气中的热度,鸡鸭被这凉风一吹,散了,又各自觅食去。
刘远河被这清凉的山风一吹,也顿时冷静了不少。
说到底,今天的确是他不对。
第一,他不该为了能早点离开晒得热烘烘的菜市场门口而把山药贱卖。
第二,他也确实不该去跟那些女人对山歌。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脸上被挠花了,妻儿也生气了,现在他还被赶了出来。
不过,他也不慌。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赶出来,慌什么?
只要老婆一生气,被赶出来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嘛。
不着急!不慌!
只要方法用的好,老婆就得怕他跑。只要方法用的对,老婆还得陪他睡。
刘远河站起身,挺了挺背,就头也不回的往院子里走去。
还是老法子,干活!干就对了!
他从柴房里拿出竹枝做成的大扫把,对着院子就是一顿扫。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硕大的院子被扫得一干二净。山里吹来的落叶没了,鸡屎鸭屎也没了,原本乱糟糟的院子顿时显得干净明朗了。
放下竹枝扫把,又去把鸡舍鸭舍里的粪便清理了一番,然后再回到柴房,把从山里带回来的木头用斧头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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