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是的,它,它是一种生物,一种与我们共存了不知有多久的生物,小心点朗度,你做的噩梦倒是很有可能是它们带来的。”
“小伙子们,能说点别这样惊吓我们老年人的话题吗?”海特安德尔摇着头说道,“老实讲你可吓坏我了,我以为你终日研究那些先进过头的东西把脑子折腾坏了。”
“说到这里,老头子”埃特宁想了想开始撒谎:“这倒确实是因为我在研究一些东西,我带进去的一个仪器吸引了那个家伙,你知道暗示与催眠结合起来的效果吗?”
“这和那东西有什么关系?”
米赫夫紧张地擦着汗问道:“他们说的活像是骚灵作乱。”
“那东西是天生的催眠大师,他们通过声音与气味等等等等来误导我们,你们可以认为不是我们看不到它,而是它欺骗了我们的大脑,让大脑以为那里什么都没有,紧接着它们会让我们害怕或者沉醉于莫名其妙的欢愉,然后借机袭击我们。”
“这真的是生物吗?怎么像是电视上那种神棍或者讲究磁场的大师之类的?”
朗度走在前面,去把医院门口那辆车的车门打开。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不过不知道的情况下真的挺吓人的,你们谁带枪了吗,我等会恐怕要在我的书房里见血。”
“我带了,”契亚索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左轮手枪:“里面子弹是满的,你觉得不够等会和门口的警卫要。”
“足够了,除非我打偏。”埃特宁只是笑笑,没有再多说话。
回到埃特宁家,几人没有磨蹭,直接走到了用木板封锁起来的书房门口,契亚索命令警卫拆开木板,埃特宁挥挥手,走进了书房,顺便还关上了房门。
埃特宁拿出手枪,双手持稳后闭上眼睛,根据万花镜给自己的指导将自己的魔力传导到手枪上。
每个人都可以短暂的导出自己的魔力,但是导出太多会影响到生命体征的稳定,埃特宁猜想那会一定是这只舔舐之旅星者给自己造成了幻觉,他静静地等待着。
就在一个瞬间,他察觉到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悄悄走过,埃特宁没有怀疑,举枪开火,巨响过后一滩蓝色的血水从天花板上倾斜而下,埃特宁随机被一股巨力推到墙壁上,他摸索着抓住那条抵在自己胸口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又开了一枪,那股力道随即消失,埃特宁笑了笑,挥动手中的手枪:“饿了吗?畜生!”
说罢,埃特宁将手枪丢向书房的角落,他感觉到什么东西带起一阵风冲向手枪,埃特宁终于笑出了声,他引导着自己的魔力,按照着万花镜的指示牵引出一条带着刺钩的锁链,恶狠狠的扎进了舔舐之旅星者的身躯。
就在这一个瞬间,埃特宁感受到了,饥饿与疼痛,他的感觉被锁链和舔舐之旅星者沟通了,这大大出乎埃特宁的意料,他急忙准备引爆刺钩,却感受到到了恐慌与对死亡的抗拒。
使用魔力杀死敌人,会被魔力共振强制联系起二者的情感与知觉。
万花镜后知后觉的告诉了埃特宁这条情报,埃特宁瞳孔一缩,强行引爆了刺钩,疼痛与绝望席卷埃特宁全身:他在舔舐之旅星者死去的瞬间体会了一次死亡。
“唔呃……”
埃特宁双眼失去焦点,靠在墙壁上。
“我死了?”
“不,我是谁?到底是我死了还是那怪物死了?”
“等等,怪物是谁?”
诡异的问题接连不断的在埃特宁的脑子里盘旋,他在对自己的生死认知上产生了错误,而且无法正确的区分自己与那只死去的舔舐之旅星者。
颤抖了好一阵子,埃特宁挣扎着直起身子,仿佛从地狱归来。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使用这个东西来作为武器。
埃特宁这样想着,又一次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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