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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栖想象中的咸鱼生活有点太理想化,事实上她清闲了两天之后,遇到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
比如大臣们时不时地就来参一本某某某,估计是看皇帝这段时间脾气好了,所以有事没事地都来凑个热闹,表面唯唯诺诺的,谁知道心里打了什么小算盘。
再比如那位太后开始频繁地找她过去。
这可太不对劲儿了,按照秦灼的说法,这位太后能活到现在完全就是靠着自己大事不做主,小事不过问的“好眼色”。
结果现在这眼色失灵了,太后动不动就找个借口把阮栖叫过去了。
外面天正热着,云层里藏着涌动的热汽,阮栖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想动。
可太后刚刚派人请她过去了。
秦灼手里握着她的话本子,从书后面瞥出来一眼,冷冷淡淡的。
“不想去就不去。”
他还用着阮栖的身体,浅色裙摆散在软榻上,偶尔会轻荡两下,执着书的手腕细细一截,白嫩嫩的,尤其是现在一副懒散享乐的模样,活脱脱的闺阁小姐。
阮栖撑起身子看他,上下打量几眼,把人给看恼了,语气硬邦邦的。
“干嘛。”
阮栖又爬回去:“没啥,就觉得你现在可真清闲。”
案桌凉滋滋的,贴着脸颊很舒服,阮栖低着脑袋,闷闷出声。
“太后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是真好奇,总觉得太后冒着被迁怒的风险一直频繁地见她有点奇怪。
秦灼把书合上:“估计是察觉到了,”
阮栖眨眼:“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