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和李章站在门口，目送着李邯和白媚儿离去。

等到李邯和白媚儿走远了以后，李章侧头望向了凌霄，问道：“娘，他是爹吗？”

凌霄愣了愣，被李章的问题问的有些始料未及。

一时间，凌霄不知道该如何跟李章解释。

“娘，我看出来了，你不用想借口跟我解释。”李章有些疑惑，道：“只是，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你们吵架了吗？”

凌霄看着李章的小脸，心中微微苦涩，感慨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李章挠了挠脑袋，猜测道：“娘，你是不是因为爹身边的那个漂亮的阿姨，才生爹的气？”

“不是……”

凌霄微微摇了摇头，说到底，李邯和白媚儿才是道侣，她和李邯只是阴差阳错。

她没有和李邯说，除了上次被李邯怀疑之外，更多的是因为白媚儿。

她本就性子冷淡，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白媚儿和李邯，索性不相认是最好的，谁也不用烦恼。

“不是么？”

李章实在想不明白了。

“你还小，不要想那么多，很多的事情，不是你现在能够想明白的。”凌霄笑着摸了摸李章的脑袋，满是溺爱之色。

“好吧。”李章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娘，要是爹惹你生气了，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凌霄笑了笑，心中微暖。

这是她之前一直都没有过的感觉，自从有了李章后，凌霄才逐渐体会到做一个母亲的幸福。

“娘，你能跟我说说爹的事情吗？”

“我想知道。”李章道。

“好，娘讲给你听！”

“你爹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

凌霄牵着李章的手，关上了小院的大门。

……

……

另外一边，李邯和白媚儿沉默的走出了柳家村。

两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

良久，白媚儿率先开口了，道：“你和凌霄是多久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李邯看了眼白媚儿，刚才在院子里的时候，尽管李邯和凌霄谁也没有挑明他们的关系，但连李章都能够看明白的事情，白媚儿自然也能够看明白。

“在安平郡的时候……”

李邯也没有隐瞒，将事情的原本全部说了出来。

白媚儿听了之后，有些恼羞，幽怨的看着李邯，道：“我在外面为地府奔波，你倒是好，一点也不委屈自己。”

“对不起，当时事发突然……”李邯歉然道。

“你不用解释！”

白媚儿打断，有些气恼的盯着李邯，道：“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原谅你！”

“你说。”李邯道。

“如果我和凌霄，你只能选一个，你选择谁？”白媚儿紧紧的盯着李邯，问道。

李邯愣住了。

这是问题？

这是送命题啊！

这个问题仅次于，白媚儿和凌霄同时掉入悬崖，而李邯只能救一个。

怎么回答？

李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竟然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和白媚儿的感情，自然要比凌霄的好上许多。

毕竟，他和白媚儿相识于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