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把他送下村庄,休息一会就好了,倒是你这下手可不轻啊。”马云腾抱起肖恒,便往山下跑去。
“听说了吗,肖村长那儿子受伤了,据说是跟马家的马云腾比试, 不小心伤到的。”
“受伤了?怎么回事啊,那肖恒可是三阶修炼者,村子里除了大人外,少有人是他对手吧。”
陈默被马云腾这一系列前后不搭的举动整得一愣,突然发现这小子也太虚伪了吧。
要说沉流城最热闹之地,定数这“飞花阁”了, 上至贵族公子, 下到布衣平民, 进进出出的人是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虽是青光白日,隔着老远也能听见一片莺声燕语。
“这位公子(大爷),进来坐坐啊,让奴家好生服侍您。”
“飞花阁“门前,一群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年轻女子,扭着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美臀,向街上过往的人抛着媚眼。
陈默和马云腾刚来到门前,就被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拥进了阁楼。
”公子,您好英俊哦,能服侍您真是小月的荣幸哩。“拥着马云腾的女子娇媚的说道,整个身子柔若无骨的倚在马云腾的身上,胸前的酥软直往马云腾手臂上蹭。
“马云腾?他不是连武技都不会吗,怎么能伤了这肖恒。”
“所以才觉得奇怪啊,也许是马泰这几天才教的,这两天老看他们父子俩往山上跑。”
“这肖恒可是练了十几年了,竟然打不过才练了几天的马云腾?”
“我看着马云腾有天人之相, 定非池中物。”
村民们全都跑到肖恒家门口议论纷纷。
“咳, 咳,这次的事情不要担心,肖恒只是跟马云腾切磋武艺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手臂,过几天便可痊愈,都回去吧。”肖村长从家中走出,面带笑容的朝围观的村民们说道。
村民们都知道这肖村长可是个爱子心切的人,现在他宝贝儿子受伤了,他还能这样笑着出来,让人不得不佩服,这演技着实是厉害啊,不过也都不好说什么,各自忙各自的了。
马泰父子从门口出去,看到还站在门口的肖村长,朝他抱了一下拳,有些惭愧道:“小子与肖恒实属切磋武艺,不幸伤到肖恒,还枉肖村长莫怪啊。”
听着这娇媚入骨的声音, 感觉到右臂上传来的柔软,一股好闻的香气袭鼻而来, 马云腾不自觉的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 只见她内穿一件白色抹胸,外披轻纱,香肩外露,锁骨毕现,胸前一片雪白压在自己的手臂上,诱人之极。马云腾何时有过这经历,顿时口干舌燥满脸滚烫,心砰砰直跳。
“公子,您怎么了,心跳好快哦。”小月发现了马云腾的窘样,纤纤玉手熟练的抚在马云腾的胸上,心中甚是得意,而后指着不远处的空桌说道:”公子,我们去那边喝酒吧。
“不碍事,犬子学艺不精,倒是让你们见笑了。”这肖村长确实是个表里不一之人,此时此刻都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
马泰也不打算去理会他,人没事就行,便向肖村长道别,往家里走去。
“马云腾,你没事吧。”一阵轻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马泰回头一看,竟是柳家那妮子,便知道肯定是来找马云腾的,要说这妮子从小就漂亮,这几年更是长得亭亭玉立,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小嘴,给人一种领家女孩的感觉,而且这妮子天赋极高,小小年纪便已经是七阶修炼者,更是精通那所谓的精神力,虽然比马云腾大一岁,不过倒是般配的。如果两人以后真在一起,倒也不是不可以。随后朝着马云腾说了句:“爹先回家了,你可不要晚回来啊,不然你娘该担心了。”
“爹,我知道了。”马云腾向马泰挥了挥手,说道。
见到马泰走后,沉媛便是拍了拍马云腾的肩膀,有些担忧道:“听说肖恒那个讨厌鬼又找你麻烦了,他可是三阶修炼者,怎么他受伤了,你反倒没事。”
马云腾此时哪还有什么主见,不自然的恩恩答道,任由小月拥着向桌边走去。
陈默把这些看在眼里,心想这小师弟还真单纯啊,带他来这里,我是不是太坏了。脸上却挂着放荡不羁的邪笑,手在身旁女子的身上抚摸着,逗得其一阵咯咯娇笑,同时对马云腾说道:“师弟,看看我,不要这么拘束嘛,放开点,不就是个女人吗。”
“公子,你好坏哦。”女子用香拳轻捶着陈默的胸,嗔怪道。
“公子不坏,你哪来的钱赚呢。”陈默捉住女子的拳头,慢慢的掰开,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她手心。
马云腾搔了搔头,淡笑道:“因为我也是三阶修炼者啊,当时他大意了,所以我才能够取胜。”
“三阶修炼者?真的吗,以前我怎么都不知道。只听说这两天你爹和你都去山上,难道你这几天才修炼的?”培培听到马云腾说的话,满心的疑问,短短几天可以让一个没有修炼过的人,到达三阶修炼者吗?她从六岁开始,每天吸收着元气,现在也只是七阶修炼者,难道马云腾是个天才?
马云腾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很奇怪,因为他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刚开始修炼他就是三阶修炼者,只好像沉媛撒了个谎:“我小时候便开始修炼了,只是没学过武技,这几天我爹才刚教我武技的。”修炼者阶段,其实外表跟常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很难从外表分辨,除非一些实力强横的人能够依靠散发的气息来分辨。
“原来如此,你隐藏的够深的啊,这次你算是为民除害了。”闻言,沉媛倒是也没半点怀疑,对着马云腾呵呵的笑道。
“公子,您真大方,奴家今天定好好伺候公子。”女子看着手中的金子,两眼放光,笑得合不拢嘴。
马云腾刚坐下,看到陈默淡定自若游刃有余,突然觉得自己也太糗了,拿起桌上的酒,一杯饮下,慢慢镇静下来,只是小月的手依旧缠在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满脸苦相的说道:“大师兄,我们还是走吧。”
“公子怎么才来就要走呢!是小月服侍得不好吗,小月哪里做错了?惹公子不高兴了。”一听马云腾要走,小月装作满腹委屈的说道,眼中泪水打转,就差哭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