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rchfiend冷冷得点头,如果没有听,那么他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许,她也是他的信仰,是支柱,没有了她,那么还有什么呢?
“你什么意思?”何心美不明白的上前一步。
“意思就是说,听失踪的事情你们负责保密,我去那边办一件事情。”
“和听有关?!”路砚紧迫的问。
“是的。”他记得,在某一年的某一天,听坐在钢琴前,温柔的说,如果她有什么意外,就带上她放在房间里的一个黑色的袋子送到阿塞拜疆的首都巴库去,那里有一个少年,会在每个晴天的黄昏在海边画画。不用问是什么样子,因为,当你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不会是别人。而你只需要把袋子交在他的手里,告诉他说,这是一个穷小孩抵付画资的东西……
那时得听像是一个天使,光落在身上,化作一片朦胧的纱雾,让她如坐在云层的顶端,纯洁的微笑。
沉痛的心情是任何人都无法能理解。他取出袋子,交待完这些事情,深深的再看看四周,这个房子,他以后是不会再来了,墙角的钢琴等待它的下个主人吧。
“我们和你一起去。”谭惜泪以他不容拒绝的口气强硬的说。
“不可以。”这件事情,他还是觉得一个人完成得好。
“听莫名其妙的失踪,而且没有出境纪录,你有没有想过,会有多少人开始揣测她的生死?而且这个岛说大不大,要认真地去查,就会发现她的……这件事情。”忍住失去朋友的伤痛,谭惜泪低沉着声音说:“我可以用私人飞机离岛,到时候可以误导别人听是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么,我们回来少一个人,有心人要查的话,就要从全世界开始,你说,你选择哪个?”
“没错。”路砚缓缓的点头。突然的就失去了她,那种心情,不比失去vivian好多少。
“都怪我,要不是我提议出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何心美别开脸不停的流泪。
“就算你不提议,他们也会找机会杀听,不差你这次。”archfiend真的没办法接受他们这样对听痛下杀手!……她,怎么就下得了手啊?!
那可是听啊!
放过她多少次得听啊?
“那就是说你同意了?”谭惜泪说干就干,拨通手机开始打电话。
看了她一眼迅速的动作,archfiend疲倦的躺在了沙发上,喃喃自语:“无所谓。都无所谓了……”
而就是这个无所谓,他们四个人……不,对外宣称是五个人的坐着私人飞机来到了巴库。
——这个处处充满着伊斯兰建筑和气息的地方。
“archfiend。”路砚在他的后面奇怪的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海边。”他拉了拉衣领,三月对于听来说还是太冷了。四个人怀着伤痛的心情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这个城市的海滨,三三两两的人在浅水里钓鱼,钓上来,再把鱼扔进海里。这样周而复始的乐趣,令archfiend越来越难过,他笑着摇头,“要是听啊,一定会钓上鱼就去生火,吃在肚子里才是最开心的。”
深吸口气,他仰头看天,似乎这样,他的眼泪就不会流下来了。
“这里,好美啊。”谭惜泪望着夕阳西下的画面,由衷地赞叹。
难怪,听会喜欢这里,这里是让人心情宁静的地方。
“是啊。”路砚眯起眼睛,看到远方的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奇特。
“怎么了?”一直是红彤彤眼睛的何心美首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没有……”他回过头来,冲着archfiend大喊:“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人。”他淡淡地说。
“什么人?”路砚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那个人了。
“一个画画的人。”目光从另外一面调整到这边的时候,archfiend愣了一下。
“画画的人!”路砚指了指远处的那个人,眼睛全是不可思议!
“不是吧?”archfiend发誓自己第一次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事情!
何心美和谭惜泪开始往后退,脸上也全都是震惊。
怎么,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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