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景薄晏,这几年也不知道学了多少bt爱好,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感觉菲儿这个越不像话,景薄晏拉着她,走走,赶紧回家。
菲儿有些不乐意,她指指安好,那她呢,爸比,我想让她陪着我。
不行,你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参加夏令营,景可菲,不要以为这次擅自离开家我能饶了你。
景薄晏。安好叫住他。
什么事?
安好挽唇温淡一笑,目光对他的眼睛须臾不离,今天是顾云初的祭日吗?
景薄晏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不觉皱起眉,用手指指左胸的位置,他冷冷的说:她,一直活在我这里。
安好笑,可总觉得眼泪随时会落下来,你骗人,你都失忆了。
失忆是不能记忆不能回忆,但不是把心里那个人给踢出去。说完,他扭头就走,腿长步子大,菲儿只能:二哥,我就挺佩服你,说戒烟就真戒了。
景薄晏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废话,我在医院躺了那么久,连个烟味都闻不到,还抽什么抽,倒是你,别多想,要是真坐牢也是我去。
景子墨听了这话觉得难受,他深深的看着景薄晏,二哥,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吗?
这些天,景薄晏不是不急,嘴都起泡上火了,这种情况下谁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就想成了个什么样的,景子墨,你还把我当病夫呢,说到底,这事儿是我惹得,我自己能承担。
二哥!景子墨叫了他一声,颇为无奈,我们现在不是发脾气相互埋怨的时候,蒋顺这件事我们就咬住了什么都不知道,估计问题也大不到哪里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去上边儿找关系,把咱给摘干净了,上次送给蒋顺的那套房产是他老婆侄女的名字,走的途径也是正常流程,估计查不出什么。
景薄晏叹了口气,但愿吧。
就在他们火烧屁股顾头不顾腚的时候,景薄晏跟蒋顺谈的那块地给gk以超低的价格拿下,创世已经改成开发建筑一体的公司,直接对这个项目进行开发建设,而且方案一改景氏的盖水上乐园项目,而是要盖一所大学。
国外名牌大学到国内投资教育,这个项目本身也比水上乐园有意义的多。
得到这个消息,一向镇定的景子墨差不多把办公室砸了个遍,而此时景薄晏又被请到了有关部门喝茶,还是一喝就3天。
菲儿没人管,野马似得,天天给安好打电话要她带着她玩。
现在安好哪里有心玩,报纸电视天天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她时时刻刻担心着景薄晏。
知道他被人请去,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也只有郑浩南能办。
现在还住着他的公寓也没给过一分租金,安好带着菲儿去海关找他,名义上就是交房租。
这个时间,郑浩南的办公室不是一个人,可是安好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景子砚。
景子砚歪坐在椅子上,正一脸的心不在焉,而郑浩南则老婆婆一样家长里短。
景总,我跟您说的话再考虑一下,每次走货你冒的风险最大,但拿的钱是最多的吗?我们不是外人,对你家的情况知根知底儿,怎么说你也是景氏嫡长子,区区一个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真的就满足了吗?
郑浩南说这些话根本没避讳安好,她来之前给他打过电话,不存在让她误听去的情况,再说了这些都是机密,要不是故意的,怎么能让安好进入缉私队队长的办公室。
安好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陪着他演戏。
拨了拨垂在肩膀上长发,她挽起唇角,刻意放慢的声音绵软悦耳,郑队,您这有客人呢,那我就不打扰了。
景子砚闻声回头,顿时眼前一亮。
安好俏生生的站在门口,穿了一件海洋纹的一字领连衣裙,露出了精致能放鸡蛋的锁骨以及雪白圆润的香肩。
郑浩南忙站起来招招手,安老师先别走,你跟景总也认识吧,都是熟人,一起喝杯茶。
安好并不上前,她把玩着手里香奈儿链条包,妖娆的身体斜斜靠在门边儿,风情万种的说:不打扰你们男人干正事儿了,我就是来问问,我给你家儿子当家教的事儿定了没有,好拿这个顶房租呢。
景子砚早就身不由己站起来,他本来就对安好有诸多妄想,上次在餐厅被景薄晏清场赶出去,又被景子墨警告,心里憋屈的很。见不到安好还算了,反正身边莺莺燕燕也不缺女人,但是见到了又觉得这个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就那么站着,似有似无的撩一眼,他的呀,什么工作不工作的,哥养着你。
安好头微微一扬,左手食指卷住一缕长发,细白的牙齿轻轻咬住下唇,慵懒的说:可别,我有手有脚,要你养不得给你睡呀,我可没那么廉价。
男人就是那点贱皮子,明明就是坨牛屎非要插上朵花儿装饰,安好就是不买他的帐,一锥子捅到底,让他疼还让他痒。
景子砚真有点下不来台了,郑浩南赶紧给他搭台阶,安老师,看看你说的,把景总当成了什么人?
安好红唇微微一扬,他是什么人我把他当成什么人,就他别把我当错人就行了。
景子砚头上都出汗了,他这人从的,我不过是请你协助调查,景总慢走。
看着景子砚屁颠屁颠的追出去,郑浩南脸上露出算计的笑容。
安好刚出缉私队大门景子砚就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好的胳膊很细,手腕上缠着一条细k金手链,细细的链子上星星点点的点缀着红色的水晶,看起来分外的有风情。
安好不耐烦的抽回自己的手,语气有些冷:景总,你弄疼我了。
细看,果真有了俩个红红的指印,景子砚拿手抽自己的脸,瞧我没轻没重的,该打。
安好眉头皱了皱,却噗嗤笑出声儿,你真贱。
换了别人这么骂他,景子砚早就恼了,可是安好怎么骂他怎么舒服,简直入了魔。
低声下气的道歉:安好,好了不生气,我嘴践人贱,刚才说错话了,你想要去哪儿,我送你。不不,为了赔罪,我请你去吃正宗的法式大餐。
安好低头想了想,说:你可想清楚,我是被你二哥扫地出门的女人,你,敢要吗?
景子砚就差趴地上磕头了,敢呐,为了你我甘愿上刀山下油锅。
安好冷笑,指着街对面怒气冲冲的人说:是吗?你先解决了那个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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