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基·唐就要跳入大海了。
如果里基·唐跳入大海,在对方有潜水设备的前提下,想要找到可就难了。
大海的可不是河流湖泊,在黑漆漆的夜里,想要找人,和大海捞针差不多,抓捕的难度是不可想象的。
“雷先生,你怎么知道他刚刚要跳海逃生。”史迪伦看着雷卫东问道,
“怎么知道,不是用眼睛看的吗?”雷卫东耸耸肩。
“用眼睛看,在直升机上看渔船上有没有人跳海,拜托,这不是白天,这可是黑夜,看人跳海实在是!”
对于雷卫东的回答,史迪伦是一脸的蒙蔽。
刚刚,自己借助红外线望远镜也只能看到大概,而雷卫东不用红外线望远镜就可以!
难道是因为做办公室做的太久,自己眼睛近视了,需要配眼镜了。
“老大!”
王建军从船舱出来在雷卫东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史迪伦探长,你可以回去了。”雷卫东冲着头顶上的直升机挥挥手,示意他们把高度降低一点,好让人上去。
“为什么回去,好不容易人赃并获,怎么你要独吞?”对于雷卫东让自己离开,史迪伦有些高兴。
“你不离开也可以,只不过我得到一个消息,就是亿万富豪斯蒂文赖恩就在下面的船舱,自己吓得不轻不说,四个保镖还挂掉了三个,你真的想和斯蒂文赖恩见面。”
雷卫东笑着把船舱里的情况说了一下。
“斯蒂文赖恩也在,那我还是躲一下吧。”听到斯蒂文赖恩也在船上,史迪伦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离开。
只是好不容易抓到里基·唐,自己如果离开,哪功劳可就飞了。
“里基·唐是做昨天晚上从游艇派对离开的时候被我们抓到的。”雷卫东用手指着摊到在地上的里基·唐道:
“经过紧张的审讯,我们得到其伪钞厂所在的位置,于是连夜赶了过来,经过一番激战后,我们拿下里基·唐集团的伪钞工厂,缴获了已经损坏的印钞机。”
“说的不错,我们是在昨天抓到的里基·唐,今天过来是对伪钞工厂进行袭击的,而我在总部坐镇继续审讯里基·唐,没有过来。”
史迪伦知道雷卫东的意思,那就是把自己从刚刚发生的事中摘出来。
也是,既然自己得罪不起斯蒂文赖恩,那就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斯蒂文赖恩以及里基·唐交给雷卫东处理,自己在背后领功劳就行了。
反正自己来香江,主要目标是印钞机。
刚刚在船上已经发现了印钞机的零件。
既然这样,自己还不如见好就收,回香江等消息就是了,相信雷卫东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雷先生,回见了。”史迪伦顺着绳梯往上派,爬的过程中还向雷卫东回收示意。
“一路顺风,明天你就等好消息吧。”看到史迪伦很是知趣的离开,雷卫东很是满意,史迪伦知进退的人很适合做朋友。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照顾其一下。
“把他们押下去审问一下,看看有没有血债,有的话。”雷卫东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示意将里基·唐的小弟押到船舱里,只留下里基·唐一个人在甲板上。
“是!”
马军等人跟在雷卫东身上时间长了,也都懂变通。
他们知道香江法律对罪犯是友好的。
把里基·唐的小弟带回香江。
如果是小偷小摸还好,反正罪不至死。
但如果是杀人不咋眼的狂徒,那就太便宜他了。
香江是没有死刑的。
杀人犯如果能请一个好律师,说不定几年就出来了。
一开始!
马军等人在海外执行任务的时候还想着把人带回香江审讯。
时间长了,知道香江法律尿性的他们也懂得变通,最大恶籍分子,直接在外面就制裁了,懒得将他们带回香江了。
“你要做什么?”
看着雷卫东让手下把一个工具箱打开,把里面的刑具剥皮刀、钢锯、铁刷子、铁钩子等物品拿出来,里基·唐吓得差点尿了。
作为一个把逃命放在首位的老大,里基·唐胆子是很小的。
对于他来说,仅仅是把刑具给他看,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用在他身上,估计还没有动刑就要尿了。
“雷,雷处长,你要问什么只管问,我说就是了,动刑就不需要了,我是又问必答,绝不会骗你,相信我,我绝不会骗你的。”
看到雷卫东拿起一个铁刷子,给自己讲解,这是梳洗之刑的工具。
动刑的时候,先将犯人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将犯人固定在铁床上。
在用烧的滚烫的水洒在犯人的背上,在用“铁刷子”去刷犯人的背部。为了在给犯人造成最大的痛苦,动刑的时候还要保证犯人是清醒的。
所以在进行刑罚之前会在犯人的口中塞上一块儿布,防止犯人在途中咬舌自尽,因为犯人在还没有受刑罚之前就已经断气,这个刑罚就没有它的意义了。
据说,梳洗之刑是朱元章发明的。
朱元章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治国狠人,他在建立明朝之前,打仗和做事就十分的狠毒和犀利。
在他建立起明朝之后,也自然而然的会将这种方法用来治理国家,以效率的最大化来完成各项任务。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成功的目的。
因为小时候遭受过腐败官员的陷害的缘故,导致朱元章对贪官很是痛恨,在他的眼里,无论官员对国家做了多么大的贡献,只要成为啃国家饭的蛀虫就不能饶恕。
于是在成为皇帝之后,朱元章对治理贪污很是重视,不仅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来约束那些贪污的馆里,还发明了很多刑罚。
梳洗之刑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太过残酷,很多人特别是女人,在面临刑罚之前就已经被吓死了。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看到自己还没有动刑,里基·唐就吓得尿了,雷卫东失去了对其动刑的兴趣,
罪犯就是罪犯,他们都是自私自利为自己的或者,和那些有理想的烈士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还“没有动刑,只是说了一下就崩溃了。
也及时现在是和平年代,要是战争时期,这些人分分钟钟当叛徒。
“你想问的一定是印钞机在哪,还有和我合作的大人物都是谁?”里基·唐结结巴巴说道,“不用动刑,我全都告诉你。
印钞机有一部分在这船上,我这次过来就要是带着印钞机撤退的。
印钞厂就在距离码头不远的工厂内,我的人增在拆卸装备,还没有弄完你们就来了,以至于被抓了个正招。
至于牵扯的大人物,有很多,都是黑白两道吃的开的人物。
不过,我只知道和我合作的,其余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雷处长,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也不知道,我虽然是社团老大,但在真正大人物眼里,就是工具。
合适的话多用几次,不合适的话,用一次就丢掉了。”
“没想到你还有自知之明。”听到里基·唐将自己比作工具,雷卫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