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珺听到王芹故意拱火的话语,气的胸口一阵直疼,忍也忍不住:
“王管家,你住嘴!”
樊夫人护短:“你吼什么吼,王管家哪一句话说的不对。”
“就是……啊!”
迎面一只矿泉水瓶子笔直砸到王芹的脑门上。
她吓得大叫一声,扭头便看到另一侧病床上撑起身的樊炬。
见他醒了,王芹的舌头顿时像是被猫儿咬了,缩在樊夫人的身后,一声不敢吭。
“小炬……”樊夫人担心地想过去看一看樊炬,却被他阴沉的目光钉在原地,脚下生根。
樊炬头痛欲裂,身体上的病痛令他半分耐心也无:
“母亲,小珺刚动了胎气,您现在与她这般争执是什么意思?您在我面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着最重视她腹中的孩儿吗,这就是您所谓的“重视”?!”
樊夫人遭他这么逼问,脸色青了又青,“我想让你们搬回去住,也是为了你们好!”
“刚才她说过的话你想必也听到了,她眼中压根没有我这个婆婆,半点尊重也没有,我是你妈,你难道就容许她日后踩到我头上来吗?……”
不等樊夫人发完牢骚,樊炬头疼地打断道:“我没聋,刚才您吼的那么大声,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现在我和小珺需要休息,母亲您有什么不满,日后再说吧,您是长辈,我们也不用您照顾,回去吧。”
听到他下了逐客令,樊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半响才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