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炬脸上刚冒出来的笑容淡了下来,沉默地闷了几口酒,方才说道:
“有什么好找的,迟早有一天她会主动回来。”
凌寒枭淡笑:“樊五,这不像你的风格。”
“我是什么风格?”
“对待聂如珺,你一直像小孩子霸占自己的玩具一样,不允许别人碰,也不允许别人说不好,这么多年,你可从来没让她离开你的眼皮子下。”
抿上一口酒,凌寒枭随口问上一句:“真舍得不找了?不担心她在外面受欺负?”
“她自己翅膀硬了,想飞,那就让她飞一下试试。”
樊炬嘲弄:“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没有我的庇护,她飞不上天空。”
闻言,凌寒枭摇摇头:“樊五,你确实该尝试去了解她的内心,知道她真正想要什么,认可她。”
“而不是只知蛮横地将她圈禁在身边,你总是这样,根本不会懂得如何去爱她。”
樊炬捏着酒瓶的手指一僵,脸色似是变得极难看。
耳边是谁在委屈哭喊,控诉他根本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是不懂,因为没有人教过他。
他说了,让她教,可是她却怀着他的孩子跑了!
“呵。”樊炬嗤笑一声,仰起头,咕噜咕噜灌下半瓶酒。
一口气喝完,他的手往嘴边一抹,讽笑道:
“三哥,你不用跟我讲这些酸掉牙的大道理,真有用,你今日也不用来这里喝闷酒。”
“……”
凌寒枭胸口被扎了一箭,放下酒杯,凉凉地扫了樊炬一眼,不怒自威。
哈?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