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
“池小姐,这点您恐怕是办不到的。”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可能是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的对手。
的确不是。
池欢转身往回走。
她又重新回到了卧室,却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
眉心蹙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听到浴室里隐约有花洒的声音。
里面亮着灯,磨砂的门还好似蒙着一层雾气。
她就站在门口,身子往门框上靠,长长的吐气。
要怎么办呢?
她应该拿他怎么办?
墨时谦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回来的女人。
他走过去拾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拨通电话,“她人呢?”
“池小姐已经回去了,您没看到她吗?”
男人微微垂下眼睑,淡淡的道,“把门锁了。”
“好的。”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一扔,迈开长腿就直接出去了。
第一间查看的是池欢的书房。
门被关上了。
他伸手去拧门把却发现拧不动。
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把她锁在别墅里面,她把他关在书房门外。
门拧不动,他伸手扣门,沉声唤着她的名字,“欢欢。”
二楼是起居室,连李妈一天也只上来打扫一次卫生,很安静。
书房里面。
池欢的大衣在进来的时候被她随手扔到了书桌上,她只穿了一件毛衣,人蜷缩在偌大的椅子里,海藻般的深色长发没有规律的散落开。
她坐在里面,显得只有小小的一只。
书房里只亮了一盏台灯,光线落在的一角,其他地方都是朦胧的暗色。
她的手枕在椅子的扶手上,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
闭着眼睛,耳边充斥着敲门声,和男人叫着她名字的声音。
书桌上的玫瑰花仍然摆着,只是,又开始有枯萎的迹象了。
墨时谦在门外敲门持续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敲门声停止,恢复了安静。
门内,池欢睁了睁眼,在在这安静持续了好一会儿后,她又重新闭上了。
门外,男人颀长的身形一动不动的伫立了很长时间。
两个小时后。
墨时谦抬头看了眼摆在相框旁边的闹钟。
刚好十点整。
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钥匙
这既然是他的别墅,自然有所有锁的钥匙。
出门的时候顺手关灯带上门。
卧室的门开着,灯也开着,但一切纹丝不动,像是没有被任何人理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