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借钱的事情当初赔违约金的时候他们家毫不犹豫的给她打了几千万。
“你跟唐越泽住,她怎么跟你一起住?”
风行捏了捏眉心,插话将话题强行拽回轨道,“你到底是来请教人家闺蜜的,还是来质问人家这些年对你女人好不好的?”
宁悠然脾气好,不计较他这破态度,“你想跟我了解欢欢的事情?什么事?”
男人半阖着眼睛,“所有。”
你到底知不知道何谓正常的交流?
她想了想,突的谨慎的道,“你忽然这么想了解欢欢的事情干什么,你们上次在医院不是已经掰了吗?你不会还想逼她给你当小三吧,你是想逼死她?”
墨时谦看着她,声音突的沙哑了,甚至有着不合时宜的喑哑笑意,“逼死她?”
“你已经逼得她割脉了。”
男人一字一顿,低哑清晰,“可她爱我。”
“她当然爱你,她要是不爱你你能逼得她伤害自己?”宁悠然看着眼前俊美冷然无可挑剔的脸,忽然明白了过来,遂轻轻的笑了,“你是不是到今天还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拿刀伤害自己?”
明灭的烟火,烟身的尽头已经有一截灰白的烬,悄无声息的落在男人名贵的西裤上,空气流过时,便散了。
宁悠然面容冷了下来,“因为她爱你,却又贪恋跟你在一起的感觉,你逼她当情人,她不愿意,可既敌不过你的势力,又敌不过心里的软弱,她不能原谅这种软弱,所以只能找个办法自我惩罚,聊以安慰不安的良心。”
墨时谦的车停在池欢公寓楼下的时候,刚好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
他将车熄了火,拿起手机接了下来,“什么事?”
“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您”
他眯了眯眼,淡淡道,“一件事要不要告诉我也不知道,明天就可以递辞职信了。”
秘书忙在那边道,“是池小姐的事情。”
“说。”
“今天有人跟我透露,章延找池小姐拍他正在准备的新电影那本子好像尺度挺大。”
“她接了?”
“不知道,好像没答应也没拒绝,说过几天才回复咳咳,她经纪人让我跟您说,趁着她现在还没准备接,彻底打消她这个念头,以她如今的咖位,没必要接。”
墨时谦眯长了眼,没露声色,语气不变的淡声道,“还有什么事?”
“没了没了。”
门铃响之前,池欢结束跟朱珠的通话。
她背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吹着夜幕降临的晚风,“过两天替我推了这个电影。”
朱珠微诧,“你想清楚了?”
池欢挑眉,“需要多想?”
朱珠松了一口气,“我就怕你来个为艺术献身”
“献身也有限度,我俗人一个,你见过混到我这个份上的影后跑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