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是没有响起任何的动静,水声或者其他的什么声音。
几秒后,墨时谦再度出声,“欢”
门突然打开了,门外男人的声音也跟着戛然而止,他看着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池欢。
她显然是扯了条浴巾随便一裹就出来了,只遮挡住了关键的部位,白皙如软玉的肌肤都是湿漉漉的,长发也挽得随意,四处有碎发零散的落下,平添风情和性感。
墨时谦的视线顿在她的身上,好半响没动,唯有喉结上下的滚动着,“欢欢。”
池欢抬手扶着自己的浴巾,仰脸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她撩了撩发,笑,“你的意思是,你的脑子不清醒才说要跟我结婚么?”
他看着这俏生生的小女人,实在很想抱着她。
“不是。”
她依然笑着,但属于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那你是不是觉得我反正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所以可以随便的对待啊?婚都不用求的。”
认识他这么些年,她也不指望这男人能有多浪漫,但是至少
求婚的标配跟程序,也好歹意思意思到位一下吧。
“没有。”
“哦?那你自己说说,你是怎么个脑子不清醒,又是怎么个让我当你没说过法。”
男人长腿往里面跨了进来,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搂入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基本大部分都是裸着的,只有池欢裹着的浴巾隔在中间。
“我太想跟你结婚,所以想也不想的说了,”墨时谦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在她耳边低沉的解释着,“是我的错,没有看场合,你知道,高一潮的时候脑子里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
池欢,“”
她舔了舔唇,只觉得身体里那被气得鼓起来的气球猛地被戳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瘪了下来,再不成气候。
男人的手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安抚小动物般,嗓音是很有男性魅力的低哑,“我下次要看场合再说一次,所以刚才那句,你就当做没有听到,嗯?”
池欢,“”
见女人静默的待在自己怀里没说话,他又蛊惑般的再低声询问了一遍,“欢欢?”
她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故作淡然的道,“洗澡,浑身都是汗,黏黏腻腻的真讨厌。”
墨时谦低头亲了亲她绯红的小脸,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然后直接往里面走去。
一起洗。
池欢第二天睡到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她本来以为醒来的时候会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空虚和发慌所袭击,但她睁开眼后便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并且心情平静无恙。
也许是墙上那被阳光包裹的笑着的大幅自己,也许是枕头和被褥中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
她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衫,松松垮垮的,昨晚洗完澡后嚷着要穿睡衣睡,墨时谦没办法拿了件他自己的衬衫给她蹂躏。
随便伸了个懒腰,她眼角的余光就瞥到床头整齐摆放着的她的衣服。
上面还搁着一张字条。
她伸手拿过来看
“衣服已经洗过烘干,洗漱用品准备好在浴室,早餐在厨房,吃完给我打电话,车钥匙在茶几上。”
字很有力度,不太正,也不特别的草,应该是偏草一点的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