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回 张伦环戟刺汪埋国 金剑生剑分狠妇人(1 / 2)

李助见张伦环这贱人使了一回戟,心内自是有数,且执剑再向张伦环劈将来。

这女人竟将戟柄握紧,只这般突刺,戟尖一直不曾从李助胸前离开。

李助倒使得一手好剑,只连迎得数击,早又将铜戟挡开。却不防张伦环那手梯云纵,再跃李助头顶,那戟伴得向后一挑,不挑李助倒来挑汪埋国。若论单打独斗,只凭这柄金剑,李助足以于十数着内克敌。偏偏还要护着一个脑满肠肥的汪埋国。但见张伦环戟来,且瞅得戟来真切,只以一手避过戟枝勾刺,由戟枝内插手而入,倒绰住戟柄,只伴一阵狂拽。

张伦环毕竟乃女流之辈,不及男人大力,无法将戟抽回,且只握住戟柄,使得一个侧纵横踢。

李助抬掌隔将住,将那戟柄松脱于手。只这般惯性却是那戟带了惯性之力,将张伦环带扯得向后而倾。李助虽数合之下无有败绩,然亦叹得此女武艺之高,犹在数位成名英雄之上。虽胜得这几合,然还恐张伦环又使得何等手段再以汪埋国来刺,自己只怕护得也甚为劳心。

那张伦环既已试得李助几合,却正如李助所想。这贼妇依旧要将杀着放于曾为自己床上之宾的汪埋国身上。那戟被张伦环疾旋而刺,只要着着致汪埋国死地。

李助执剑再挡,或又挟汪埋国而避,再躲得张伦环数击。再待张伦环那戟只伴横闪而刺,断无己彼兼顾之理,且弃下汪埋国,纵离马背而走。

张伦环这戟尖杵着汪埋国小腹只这般刺将入。

堂堂一任节度使,一直养尊处优惯了,倒弄得肉娇皮嫩,哪里能挨得这般刺。早为那铜戟穿腹,即这般落得个暴毙而亡。

李助暗叫不好,心内还骂着张伦环这贱人断己之路,且使剑弹开张伦环那戟,再以手去探汪埋国鼻息,探得汪埋国鼻翼不曾再得半点气息吞吐,早怒将起。只这般使剑击将来,倒无半点顾忌。

张伦环亦举戟抵挡,倒勉强招架得几击,即纵身上马而走。

李助哪里会放过,亦又纵上坐骑,一只手还提了汪埋国死尸。但见靠近张伦环那马,且使得大力,早将那具尸体向张伦环掷将去。

张伦环欲挥戟挑尸,却见后面马背上一道白光闪过,那光且由死尸后背而掠,疾速靠近自己身前。待看清那光正乃李助之时,额上早着一剑。

李助既刺中贱人前额,就此使力剑下,竟从张伦环额上疾插。

这贱人逢了李助夺命剑,由头盖至颈项再至腰身最后至腿胯竟就这般被剑硬生生劈为两半。

仇虽报得,然汪埋国亦丢了性命。这里众官军哪里还会让李助脱逃?早拥将上来,只要为节度使报仇。

李助一马一剑左右而挥,且冲出一条血路。纵使后面官军万弩而发,亦不曾伤得李助分毫。倒是留下官军百余具尸体。

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