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摩金不曾想花荣竟有这般手段,且摇了摇胳膊,拍马挥锤只这般又冲将来。
花荣但见史摩金只顾看枪,却一手执枪,另一手早撑开弓弦,且伴箭矢贯拽,只这般扯得一回,那矢早飞将出去。
史摩金马急,且又不曾防备花荣之射,但见箭矢近身,却是不得抵挡,前胸早已中矢,立时由马上摔将下来。偏偏那坐骑不知惊得甚么,竟以前蹄狠狠踏中史摩金后背,谅这金狗断无生还之理。
粘罕于城上看了,大惊道:“史摩金乃我粘罕麾下头等猛将,竟这般不经打。想来这新朝亦是藏龙卧虎。”
城内金将亦见识过花荣手段,竟无一人敢应。
粘罕大怒,且亲引五百兵马下城。
张清见花荣立了头功,却催马上前,望着花荣言道:“花将军且稍歇,待小弟替你打这第二阵。”
花荣叫声“有劳!”即带转马回得本阵。
粘罕但见阵前一将生得这般清秀,并不曾放于眼中,且使那镔铁棍拍马冲将过来。
张清抬枪去迎,且使枪磕于粘罕棍上,即感手臂酸麻。
粘罕见着张清力怯,又使棍舞得几击。
张清勉强抬枪招架得几个回合,再虚晃得一枪,拔马便走。
粘罕不知此乃张清之计,竟挥棍追将去。
张清见粘罕几欲追将上,早将腰囊内飞石取出,疾伴得扬手而掷。
粘罕眼见一道白光闪将来,却是扬棍来抵,却是偏了些,令石击中手腕。一时负痛,提不动手中棍,且使双手握了,只这般拍马回城。
卢俊义见朔州主帅已败,且挥众军杀将去。
粘罕急命关闭城门,倒还不顾后面入城慢些脚步的金兵。
凌振得卢俊义将令,却是向此城发得一炮,立时于城墙之上轰出一个豁口来。梁山诸将皆从此豁口处冲入。
粘罕惧着上朝这些兵马,却是引败军急急而逃,路经寰、应、蔚、新、武、妫、儒、七州。
卢俊义却是追着粘罕将败军所经七州悉数攻破。上朝军马只这般势如破竹,倒是来至云州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