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亦是将图仔细看了一回,却于心中有恁般想法。纵使众将如何议论,朱明只是一言不发。
卢俊义见朱明不曾开言得半句,料难定夺,且问道:“朱兄弟,看此图后却有何等感触?若依你看,此城该如何破之?”
朱明道:“若是如此,倒需得与之抗衡的奇门土遁之术。”
卢俊义一听,忙道:“有包道乙军师的土行阵,不知可行否?”
朱明摇头道:“此城之构,非比其他。卢大人,莫若草拟一份折子,使人送呈皇上哥哥那里。此城非公孙大人与乔大人二人其中一人前来破城方可。”
包道乙闻得此言,大为不悦道:“朱兄弟,是瞧不上包某的奇门遁术否?”
朱明知刚才一言早得罪了包道乙,忙赔罪道:“怪我一时说错了话。包军师那一手金木水火四行遁阵自是天下无双。只是这土遁阵法还需仰仗公孙大人与乔大人。”
包道乙本已不悦,但听得朱明第二番言语,更为震怒道:“欺我不会土遁之术。”言罢,早已掐诀念动符咒,只将地一指,就于朱明脚下立时开裂。
朱明但见得朱明神通,却是赔礼道:“包军师妙法,朱某今日得见。先前谬言勿要挂怀。”
包道乙见朱明收回先前对己不敬之言,且立时收了神通。
众人再看朱明脚下之时,早已不见地裂之状。
卢俊义却知,公孙胜自晁盖得了天下,自己做了国师,却是一味享受。就倚仗与当今圣上那般兄弟关系,诸事不管。此人除有异族入侵会尽力参战外,其他一切军事行动都与这道士无关。而乔道清自那日营救王庆,弄出土遁、火遁来,杀戮及毁地太甚,自是三年内不得再使五行奇术,免有天谴降临。只这二人逢这等收土战亦不会参与。如今在顺州又耽搁十数日,犹恐晁盖那里又不好交令,且还亲见得包道乙五行之术,故不再听朱明最先之言,却是令道:“既已与耶律国珍相约,需再使石秀兄弟跑一趟了,定下那破城之日,依计划里应外合。这次朱明兄弟就不要参战,且留守顺州。燕青兄弟留下相陪,断不可大意。包军师且要显些手段才好,此战必要大胜。”
朱明见卢俊义态度坚决,自己若不去,真遇上些大险,只怕这些兄弟将遭遇危难。只因如此,朱明向卢俊义言道:“卢枢密,朱明亦非贪生怕死之辈。也知公孙大人难请,乔大人诸般忌讳。卢枢密既为攻伐主将,朱明岂能不与诸位哥哥同生共死?”
卢俊义知朱明是要打有把握之仗,如今这般光景,亦只得如此。待石秀约了耶律国珍回来,卢俊义即按与耶律国珍约定时间攻城。
朱明自与众军按计划时间一起杀往檀州,而耶律国珍自于檀州城内做那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