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见额善刀劈了己矢,竟大惊道:“我之矢除没羽箭张清之石方能克之。然今日乃见有人竟能徒手硬接我矢,实属奇哉!“
董平且不管额善那般手段,拍马执枪再追。
额善却是恼着这尾巴甩不掉,索性带转马,执了大刀只这般劈将来。
董平一枪且伴得挡隔,另一枪即变作突刺。二人又斗得三五十合,未分胜负。
花荣又欲引弓,犹恐额善奸诈,诱己误伤董平,故而收弓。
武松但见董平战额善不下,提了双刀疾步奔将来。
董平知武松左手刀气厉害,且道:“武松哥哥,且莫使刀,以免误伤到小弟。我定以快枪挑了此人。”
武松见董平态度坚决,且未占下风,又退于一旁,撤了先前欲战额善之念。
董平使出旋枪,且以枪刃疾旋以侧力来弹额善正刀冲劲。
额善恼着董平乃使双枪,难以施展盘刀攻法。董平乃以巧力而击,额善却因为双枪所制,施巧不得,终生烦恼之心。
董平逢此机催马而前,一枪弹开了额善,另一枪疾旋而挺,枪刃正中额善左胸。
额善逢此枪刺,早从马上跌下。
董平那马立时踩将下,正中额善面颊。只这马蹄踏去,早将额善脑袋踏为肉饼。
吐蕃第一路军马已平,众将甚喜,只这般再冲而上。
然纳柯此时却阻道:“攀此高山,又遭遇此仗,众人耗力甚剧,呼吸亦多有不灵,乃为缺氧所致。不可再行硬撑,需就地休整调养。若这般疲劳而上,吐蕃自以以逸待劳之法,只怕大军难以应付。”
朱明道:“纳柯寨主所言甚是!如今已是申时,不若在此休整,令几队军马一次值守,防吐蕃偷袭。”
卢俊义、李助二人纳柯与朱明之意,且令大军原地休整,并将值守各兵分为三队。每两个时辰即有一队值守。
再言哈朗许久不见额善回来,却是奇道:“我这徒弟素来机警,武艺娴熟。纵使设伏不成,亦可全身而退。如今夕阳西下,仍不见他回来,莫不是遭了毒手?”只这般越想越怕。适逢陇麾下的本族将派来兵卒向哈朗请示今夜夜巡哨令,哈朗却是随口言道:“今夜城中只可留一般兵卒,其余兵卒且由我安排夜袭。待即将派出斥候军探得虚实回来,方好行动。”既这般令出,哈朗又使一队斥候前去探额善生死。
斥候快马探得一回,但见上朝已于万尺高山布了营寨,却不见额善踪影,料已为上朝兵马所杀,且急回报信。
哈朗得斥候所报,且与本族将达墨计点兵马一万,又带得高山神物藏獒,眉头藏獒皆为一个主人所牵,欲引这等高山神兽来破上朝军马。
此时已至戌时,上朝众军刚用过晚饭,纳柯那坐骑即狂躁不已,不知又向将士们透露何等险情。
纳柯见马这般惊恐,忙找到李助、卢俊义道:“这马如今闹腾厉害,只怕敌袭将至,而伴得大危险。比之雪崩更为厉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