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卿暗自松了口气,“不如让她与妾身同住……”
杜恪辰抬手阻止她,“你让人把本王的书房收拾出来,免得本王被她打扰。”
“王爷要住书房?”萧云卿心中暗惊,面色却并不波澜。
“本王也觉得会被她打扰,可是她不在跟前,本王又怕照顾不到。”杜恪辰故意又叹气,“不瞒王妃,钱侧妃这趟出去,遭了不测……”
“出了何事?”萧云卿追问,“莫不是真的与那夏公子……”
“那倒不是,只是迷了路,把自己给摔了,人给吓着了。见到本王一直扒着不放手,要本王在她才平复下来。本王这也是不得已才与她同住。这事王妃你知晓便是,与旁人只道是东院风水不佳,搬与本王同住。”杜恪辰略带神秘地压低声音,“对了,之前给本王打扫书房的人,还让他们来,别叫不熟悉的人来,打乱了本王的书目。”
萧云卿心中虽恨,却也不敢有违,只得说:“妾身这便去办。”
“还有……”杜恪辰叫住她,“这段时间无须探视,这钱侧妃啊见人便咬。”
“啊?竟有这等奇事?”
杜恪辰撩开衣襟,露出肩上的牙印,委屈地说:“这便是她方才咬的。”
一圈牙印甚是显眼,红肿的痕迹说明是新咬上去的,可这个位置的牙印,只有近身才能,且须是贴身。这便是说,这圈牙印是杜恪辰抱着她咬的。
倘若如他所言,钱若水受了惊吓人便咬,牙印应是落在他的胳膊或其他位置。以钱若水的身量,只及杜恪辰的胸口,怎么咬到需要踮起脚尖才能下嘴的部位。
萧云卿低垂的眼眸沉得吓人,这如何是惊吓所致,分明是欢爱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