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她就勾搭秦培上了她的床,把他伺候得极是舒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到了第三天晚上,青鸾在他欲死欲仙之时,一把刀抵在他的咽喉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毙命,二是听我的,我就是你的。”
青鸾早就摸清他的底细,无非是贪权怕死,见风使舵,没有气节,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背信弃义。生死面前,他能做的选择早就已经明了。
于是,第四天,青鸾便接手秦培的印信,向京城传递消息,而秦培有美人在怀,恨不得夜夜做新郎,哪里还有心思管杜恪辰。
第五日,胡公公找了一个和杜恪辰身量相当的男子代替他继续留在景德宫,而真正的杜恪辰已经在前一夜离开金镛城,单枪匹马去了洛阳。在临行前,他嘱咐青鸾杀了秦培,不能再作贱自己,等他返朝,必会为她择一良婿,过安稳的日子。
可他在出云山庄前,却踯躅不前,满心惆怅。
适逢庞统值守,看到一人一马呆立当场,拍马前来,一看是杜恪辰,下马行礼。
“起来吧,不用这些虚礼。”杜恪辰语气蔫蔫地,提不起精神,“你说,朕要是这么进去了,她必会生疑。可是朕不能再让她一个人,不进去又不行。”
庞统也是为难,“陛下……”
“叫什么陛下啊,朕是太上皇了。”杜恪辰有些泄气,星夜兼程赶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可他却连门都不敢进,堂堂七尺男儿,竟也有害怕的时候,就算他是太上皇,也解决不了现下的问题。
庞统点头称是,“您还是不要进去吧,万一让娘娘看到,动了胎气……”
“她怀平安的时候,老子远征南境,只为她烤过一次羊肉。她生产的时候,老子也不能陪着她,那是何等凶险之事,我却不能守她护她。后来她离开了,独自把平安养大,我却缺席了平安所有的成长。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一个人经历。”他收到钱若水怀孕的消息,恨不得飞到她身边。
“那便只有一个办法。”庞统说:“您易容吧!”
“你会吗?”杜恪辰问他。
庞统摇头,“可是有人会啊,您忘了?”
杜恪辰当即心花怒放,“我怎么把他忘了?接到传书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接,想必也快到了。”
庞统不解,“为何要把他请来?难道娘娘这一胎……”
四年前,钱若水中了蛊毒虽然已解,于身体无碍,但她是在怀孕时被下的蛊,她产后大虚,施姜葳解蛊时不敢用猛药,是以还有余毒未清,很有可能伤及下一胎。这也是立后大典之后,施姜葳派人送来的信,当时钱若水执意离开,没有再回建康,施姜葳也就没有机会解蛊。
杜恪辰摆摆手,“我若是知道她再孕凶险,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冒险。我先前城中歇脚,等施姜葳到了,再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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