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思思并未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回应,随后在江洋耳边轻声道:“失陪一下。”
江洋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筹码扔了出去。
男人带着思思离开的瞬间,徐奎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这抹冷笑看在江洋的眼里,摸着筹码的右手微微停止了动作。
男人带着思思出了厅,直奔后漆黑的后花园。
思思心中有些忐忑:“刚哥,柳姐不是在南边吗?”
花园中,男人止住脚步,回头看向思思。
只是脸上的微笑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阴冷之色。
寒芒闪烁,一把匕首上沾满了血。
思思满脸震惊,捂着喉咙倒在血泊里。
一刀封喉。
女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只能发出轻微的“吱吱啊啊”的声音,听起来怪异恐怖。
几秒钟后,思思的身子不再抽搐,死不瞑目。
尸体未凉,立刻有人拽着头发拖进了园子深处,如同拖拽一只死狗,只是在地面上流下了一行血印。
“刚哥,这丫头惹奎哥不高兴了?”
叫刚哥的男人晃了晃脖子:“是。”
“不至于宰了吧?”
刚哥嘴角抽搐:“但是我想宰。”
阴暗的灯光下,这个刚哥就是在门口跟江洋发生冲突的男人。
几秒钟后,刚哥整理了下衣服,大步朝着主楼走去。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门口时,刚哥微微止住脚步,看了一眼守在外面穿着黑色制服的特战员,眼神里有一丝好奇。
罩场子的不是老挝军方吗?
什么时候换成了一批欧美人和黑人?
刚哥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老大混的牛比了,逼格抬高了也说不定。
厅内。
江洋看着手里的三张同花牌,分别是梅花a,梅花k,梅花j。
在赢三张这种玩法里,他手里绝对是大牌了。
但江洋在暗牌四圈以后,依然是开牌看了看,想都没想就把扑克扔进了弃牌堆里。
“烂牌烂牌。”
江洋嘀咕一声,冲着徐奎嚷嚷:“哎哎哎,陪我那个妞呢?”
徐奎搓着手里的扑克,嘴角一歪:“二当家找她有事,急什么,一会儿就回来。”
江洋点头没再说话,靠回椅子上继续抽烟。
经理见江洋弃牌,显得很是惊讶。
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三个男人。
一个一米九多,身材粗狂,如同个大猩猩一般,另一个身材魁梧,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跟他并肩。
两人身后跟着一个消瘦的如皮包骨的男人,眼眶陷的很深,胳膊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淤青。
像是刚从监狱里,被百般折磨后逃出来的犯人。
他似乎早就受够了惊吓,连走路都显得紧张小心。、
与鲜丽豪华的赌厅形成了鲜明且刺眼的对比。
手指和头部忍不住的哆嗦,时不时的吞口水,跟在后面轻声问:“建军,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这三个人的出现,让整个厅内瞬间安静下来。
徐奎和其他人纷纷转头看向这三个不速之客。
经理立刻上前:“干什么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板寸上前一步,挡在了那经理面前,表情一片冰冷。
陈城很慌,当他的目光看向一处时,再也挪不开。
嘴角抽搐,眼神中晶莹泛滥。
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对面的桌子上,悠闲的打着扑克牌。
“啊……!!!”
这一刻,陈城的紧张,卑微,以及小心翼翼,全部消失不见。
他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