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你坐一会。”霍斯域说着,“还是你坚持要我走。”
霍天青不说话了,脸‘色’似乎也没那么难看。
很快的‘女’仆们把餐点端了上来,‘精’致的小菜,用青‘花’瓷装呈,看着就十分美味,皆是霍天青平时所爱。
‘女’仆们摆好碗碟,正‘欲’退下时,霍斯域突然道:“我记得岛上有桃‘花’酒,拿点上来。”
“是。”‘女’仆应着。
很快的,一杯壶,两个杯子摆到桌子上,‘女’仆正‘欲’倒酒时,霍斯域却是挥挥手,“都退下,没有传唤,不要进来。”
屋里所有‘女’仆马上退开,诺大的厅堂里只剩下霍斯域和霍天行两个。
霍斯域拿起酒壶,径自斟酒。
“我不想喝。”霍天青再次说着,眉头皱了一下。
都说酒都解忧,他的酒却是心情好时喝的,如此沉闷的时候,他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
“没关系,我代你喝。”霍斯域说着,直接把眼前两杯全部喝掉。
霍天青看着他,不自觉得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只是他心中的烦燥,好像怎么都压不住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涌起来。
“我没事,我……”
“我知道你很在意白念的。”霍斯域打断霍天青,“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你想的。”
“闭嘴!!”霍天青再次炸了,他猛然站起身来。好像受伤的狮子,怒气冲冲瞪向霍斯域。
对此时他来说,白念两个字,就好像引线一样,只是提起来就会爆炸。
“若是连我都不说,更不会有人说。”霍斯域说着,他的声音平静而悲伤,他漆黑的眸子直视着霍天青,继续说着:
“白霍两家不可能一直太平下去,你姓霍,我也姓霍,姓氏己经决定了立场。就是祖父不纵容齐悦,这也是早晚的事。这个朋友,你一定会失去。”
霍天青紧紧抿着‘唇’,双手拳握,指甲几乎要扎进‘肉’里。
好一会才咬牙说着:“我亲手杀了白秀,早就誓不两立了。”
“在我面前,你不用装的不在乎。”霍斯域说着,“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放下,希望你能快乐。”
霍天青把自己关的太久,这些年来他就好像一个犯人,坐在自己划下的牢笼里。
白念是他第一个朋友,主动走进他心里,与他聊天说话,推心置腹。
就是以后彻底走出自己的牢笼,再认识新的朋友,也不会像最初的那个。哪怕对方能做到像白念那样,他也没那么多感情可以付出。
这份伤害,是永远的,无法愈合的。
“我很好。”霍天青说着,“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会管你。”霍斯域说着,“这是我责任。”
不管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一直照顾霍天青,这是从他出生那刻起,就要承担的责任。
霍天青沉默下来,原本过‘激’的神情似乎也开始慢慢平静。霍斯域的话让他觉得很安心,至少不再那么难过。
不管失去了谁,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悲伤。霍斯域,他最亲的人总是在他的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记得你有一个助理叫安初识。”霍斯域说着,“我会派人把召他回来,你要信不过他,重要的事情可以不吩咐他,让他陪着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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