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似无,他故意咬紧了那两个字。
听出他话语中的别有意味,忍不住,她的脸颊又跟着变的滚烫些许,警告他:“你以后要是再敢当着萱萱的面乱说试试看!”
“什么?”沈墨寒不解。
“你知不知道你女儿今天问了我什么问题?”她也咬重了语调:“她问我干旱和及时雨是什么意思!”
闻言,沈墨寒流溢而出的轻笑声大了些,他眼前似是已浮现出她当时窘迫的模样,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我女儿的?”
“你这会儿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我不能上去,那么你下来,我看你两眼就离开,开车那么久过来,总不能让我连人都没看上一眼便离开,下来,我就站在这里等你......”
沈墨寒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木扬琴般,带着某种能穿透人心的魔力,悸动,跳跃。
等叶若初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出客厅,并且已然带上了房门,忍不住轻叹,她抬手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敲着。
已到夏末秋初,夜晚吹拂而过的风已经带上了几分寒意,他便那般穿着黑色衬衣站在那里,薄唇上扬,等着她。
突然间,她的心软了,柔了,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脚步。
将手机放回西装裤的口袋,沈墨寒深邃如泼着黑墨般流光溢彩的眼眸定定的落在她身上,一瞬也不瞬。
他的眼神很是直白,没有一点含蓄,就那般静静,又深深地盯着她看,似是活生生的要将她看穿,也不言语。
渐渐地,叶若初的脸颊开始发热,变的灼热而绯红,抬手,轻推着他的身子,他再看下去,她都能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