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会伤身体,你知道吗?”
点头,似是想到什么,申雅俯身打开了行李箱,她从里面拿出围巾和帽子。
低垂着黯淡灰沉的目光,她的手不舍的在帽子上抚摸片刻,然后递给叶若初,轻轻地说:“这些都是我怀孕时亲手织的,现在他都用不上了,都给萱萱吧,我织的大,萱萱现在戴正好......”
叶若初的心像是被刀子划开一样,她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
从小到大,她哭的次数有限,可是看到申雅那样的神色和举动,她的心就突突的难受。
“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一会儿你家沈墨寒回来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呢......”申雅扯动嘴角,伸手抱住叶若初,她想哭,真的很想哭,却在硬生生的隐忍着。
翌日清晨。
申雅很早就醒过来了,更或者可以说是一夜都没有睡,眼睛下方有淡淡的黑眼圈。
叶若初诧异的扬眉:“怎么这么早就醒来了?”
“睡不着了。”她现在的睡眠很浅,即便晚上睡得再晚,早上很早都会醒来。
“你穿厚些,流产也等同于坐月子,调整不好身体,会落下一身病根。”
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时,萱萱揉着眼睛走下来了,睡眼惺忪,稚嫩的叫着妈咪,小姨。
申雅看到萱萱头上戴的是自己昨天送给她的帽子,黄色,大小正好合适,心,又尖锐的疼了。
早餐是围在一起吃的,人很多,有些热闹。
沈墨寒狭长的眼眸似有似无的从申雅身上扫过,却并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