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他唯独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也不知该怎么办。
低沉吐落的气息落在她头顶,霍景承喉结滚动,又紧抱了她,随即,不舍松开。
申雅抬起脚步就走,脸颊放低。
发丝垂落,遮挡住她的神色,什么都看不到。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也没有开口,站在原地,任由她消失在深邃的瞳孔中。
烟戒了有十几年,这一刻,却很想抽,想要感受尼古丁从唇中吸入肺中的感觉。
有了感觉,犯了瘾,霍景承没有再压抑,去了对面的超市,买了一盒烟。
站立在车旁,霍景承右手的指尖微夹着烟,烟雾缭绕,他左眼熏得微微半眯。
时隔十几年以后,如此再抽烟,姿势竟变的如此陌生,烟味也如此陌生。
他站在那里很久,寒风冻人。
霍景承却不想体会温暖,或许,寒冷对他来说,此时是最好的感觉。
从八点一直站到了十一点。
随后,他才折身,发动车子,离开。
申雅没有看窗外,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如他所说,他的确是犯了她的大忌。
......
周日,不想上班,也正好是一个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