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言语,但那些话,却是认认真真的听了进去。
他低垂着头,沉思,没有再言语过。
“看来你今天心情欠佳,我也就不打扰你了,走了。”
霍景承将果篮放在那里,转身离开。
房间中再次只剩下他一人,他面对着窗外,黑沉的夜色似是要将他吸附进去,然后融为一体。
没有人能看穿,也没有人会猜出他心中此时在想些什么。
翌日清晨。
身体轻松了一些后,唐筱然还是来了趟医院。
见一面,少一面。
趁着现在,还能动。
可病房中一人都没有,她还正在诧异之际,护士推着苏正枭走进来。
“来了。”
他说:“以后就不用来了,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回苏宅调养了。”
“医院总归比苏宅方便,也比苏宅强。”唐筱然说。
苏正枭没有言语,端了杯水,坐在轮椅上,片刻后,他抬起头:“订婚以后,你们离开香港吧。”
“为什么?”
她诧异皱眉。
“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状况不怎么好。”他道。
“我自小是在这里长大的,耕宏也是,为什么要我们离开?再者,我们的工作都在这里,我们凭什么离开?”
唐筱然觉得他的话语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