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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心肝上课。”孙子外孙笑,三个女人去搬小台凳出来,女儿和儿媳,帮孙子外孙上课。胡淑敏说:“乖乖钻研天书,我去旧屋天台播菜种。”胡淑敏出去,我用手机教闹钟,教好闹钟,我在厅里练习天书功夫。闹钟响了,我停止练习天书功夫说:“小心肝下课。“孙子外孙过来我身边,女儿和儿媳收小台凳。外孙说:“外公,今天宰不宰鱼?”我说:“宰鱼清蒸,今天小心肝食鱼。”三祖孙去厨房拿碟,胡淑敏拿着菜进厨房说:“不用三祖孙动手煮饭,三祖孙一起玩。”胡淑敏放下菜,拿过碟子,儿媳过来说:“爸,听敏妈说。”三个女人上天台,三祖孙去客房玩宝物。
过了一段时间,儿媳进房间说:“爸,有人找你。”我出房间,见到一个女人对我说:“罗师傅,还认得我?”我望着对方一会说:“是阿彩,什么时候变成大肥婆?”三个女人笑起来,阿彩跟着笑,儿媳斟茶给阿彩,阿彩说:“多谢,你是罗师傅什么人?”胡淑敏说:“她是罗师傅的儿媳,这一个是罗师傅的女儿,我是罗师傅请的工人。”
阿彩说:“罗师父,非常多谢你,及时帮我一家解难。那些借口不送货给我的人,现在缠住我老公,要我老公继续要他的货,我老公以找到另外的供货商为由,拒绝了他们。他们又去找儿子,儿子又叫他们去找自己父亲,父子俩推来推去。那些人,现在愿意降价供货给我们。下个星期五,罗师傅全家人去,这个工人也去。”三个女人笑起来,阿彩继续说:“罗师傅帮我拿柬给王老板,请王老板夫妻一起去。”
一个高大的青年人,拿着一个鱼桶进来,阿彩说:“罗师父,他是我儿子阿星,拿点鱼虾蟹给罗师傅食。”青年人恭敬叫声:“叔叔。”我说:“世侄太客气,世侄像父亲还是像母亲?”青年人笑着说:“叔叔,村里人都说我像父亲,那天庆幸叔叔帮我家出主意,不然,家里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叔叔,这些虾蟹,不是人工养的,鱼是人工养的,算是我家多谢叔叔的心意。”我说:“阿德帮你主厨婚宴?”青年人笑着说:“叔叔,德叔说,我们有饭店,自己有厨师,他不方便接来做,婉拒了我们。叔叔,看这些鱼虾蟹,放到那里,可以养一段时间。”
胡淑敏带青年人,拿鱼桶上天台,阿彩说:“罗师傅,到时记住带家人和工人去,顺便叫王老板夫妻一起去。”我说:“好,我一家人和工人一起去,母子食完饭再走。”阿彩说:“先多谢罗师傅,今天要送完柬,改天再来罗师傅家里食饭。”
青年人从天台下来说:“叔叔,我和母亲先走,到时叔叔一家,一定要到。”我过去拍拍青年人肩膀说:“够高大够结实。”青年人笑着说:“多谢叔叔夸赞。”我去拍拍阿彩肩膀说:“世侄劝你母亲减肥。”几个人笑起来,笑完阿彩说:“罗师父记住那天,一定要带家人和工人去。”我说:“放心,我一定记住。”阿彩母子走了。
胡淑敏说:“乖乖,阿彩送来的虾蟹够大只。”我说:“蟹够不够一人一只?”胡淑敏说:“乖乖,应该有十几二十只。”我说:“女儿不是跟妈学过煮蟹?”女儿说:“老豆,我马上煮蟹。”三个女人上天台,我去客房继续陪孙子外孙玩。
过了一段时间,儿子进来说:“老豆,食饭啦。”三祖孙停止玩,儿子抱孙子外孙出房间,我跟着出房间,胡淑敏说:“乖乖,喂小心肝食鱼还是食蟹?”我说:“先食鱼。”过了一会,胡淑敏拿鱼头鱼腩肉给我,我喂孙子外孙。
孙子外孙食完,过一边一起玩,五个人一起去厨房,捧饭菜进来,六个人开始吃喝聊天。吃喝一会,江斌说:“这些蟹,是胡淑敏煮?”胡淑敏说:“舅父,煮得不好食?”江斌说:“很好食。”胡淑敏说:“舅父,是你外甥女和外甥媳妇,一起煮的。”儿媳说:“舅父,我们三个人一起煮的。”我说:“王志峰夫妻,今天又去了工厂?”江斌说:“姐夫,我和心肝在工厂,王志峰夫妻和达成,他们不去工厂。胡淑敏,今天有没有人打电话给你?”
胡淑敏说:“没有,舅父,发生什么事?”江斌说:“王志峰一早,打电话给我,说凌丽艳大伯夫妻,昨晚食完寿宴,回到家里突然发作,在地上打滚乱说话。凌丽艳问她大伯夫妻,有没有做好,姑婆好吩咐要做的三件事,原来这个大伯夫妻,一件事也没有做。凌丽艳叫王志峰问胡淑敏,王志峰没有打电话给你?”胡淑敏说:“舅父,我已经跟凌丽艳说得很清楚,如果她大伯夫妻,不做好姑婆好,吩咐他夫妻做的三件事,没有人可以帮她大伯夫妻。应该是凌丽艳不敢打电话给我,才叫王志峰打电话给我。可能王志峰听到,我跟凌丽艳通电话,王志峰没有打电话给我。”
儿子说:“敏妈,要做三件什么事?”胡淑敏说:“心肝,我也不知道,姑婆好要这个大伯夫妻,做三件什么事。我只是估计,首先要大伯夫妻,先找到婴儿鬼的遗骨,才能做后面的事。”江斌说:“以前每条村都有乱葬岗,凌丽艳夫家村里,乱葬岗应该还在,去乱葬岗找就是。”胡淑敏说:“舅父,一定要是他夫妻儿子的遗骨,应该姑婆好,会教他夫妻怎样找遗骨,可能是这个大伯夫妻,忘记了姑婆好说的话。”我说:“凌丽艳不找高桂芳?”江斌说:“姐夫,凌丽艳跟王志峰说了,她是先找高桂芳,却让高桂芳骂,高桂芳叫凌丽艳,自己去找姑婆好问。”我说:“莫非三件事要马上做?”江斌说:“姐夫,应该是马上要做,而凌丽艳大伯夫妻,却不把姑婆好的话,当一回事,可能认为是姑婆好说废话。谁知道,夫妻食完寿宴饭,回到家里一会,就突然发作。”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是凌丽艳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凌丽艳,你大伯夫妻,现在怎么样?”凌丽艳说:“敏姐,高桂芳叫我去找姑婆好,我们六个人,一起去找姑婆好,姑婆好说了怎样做,但一定要大伯夫妻亲自做。我们六个人回来后,苦口婆心劝大伯夫妻亲自做,无奈大伯夫妻不听。连他们的儿子儿媳,劝他夫妻也不听,现在只能让他夫妻惶恐度日。三个弟弟夫妻,现在也不管他夫妻了,让他夫妻自生自灭。”胡淑敏说:“你大伯有多少个孩子?”凌丽艳说:“他夫妻有两个儿子,各自也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两个女儿,老二是一男一女。”胡淑敏说:“凌丽艳,可以叫儿子代父母做,只是代做的儿子有风险,一不小心,婴儿鬼,可能会缠上代做的儿子。”凌丽艳说:“敏姐,姑婆好也跟我们说了,老公三兄弟,不想这件事连累侄子,没有跟侄子说,让狗屁大伯夫妻,一起去承受恐慌。麻烦了敏姐,不说了,挂线。”
吃喝完,三个女人收台,儿子帮手收台。江斌说:“姐夫,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可能最快都要半个月才回来。”江斌说:“周笑丽和陆梅有没有去?”我说:“陆梅一家有去,周笑丽没有去。”江斌说:“姐夫,周笑丽回来,肯定会骂你。”我说:“黄天已经叫她去,你姐也有叫她去,她现在去了大女儿家里带外孙。”江斌笑着说:“可能周笑丽,要姐夫亲自叫她才去。”我说:“你姐叫她一样,你姐没有叫她去,她才有借口发作,我已经叫老大再叫她去。”
收拾好,儿子去逗孙子外孙玩,孙子外孙不时哈哈笑。江斌也过去加入玩,玩了一会,儿子和江斌去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