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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外孙食完了,外孙说:“外公,我和表弟要玩玉积木。”我说:“小心肝过一会再玩玉积木,现在先跟太婆太嫲玩。”四个老人家,跟孙子外孙玩,孙子外孙不时哈哈笑,其他人收台,我和爷爷花生送烧酒。收拾好,家人围坐一起聊天,神婆和两个亲家,加入花生送烧酒。江雪英说:“宝贝,要怎样验证这些玉,还有没有法力?”女儿说:“妈,等会我们四个人,一起向玉施法,如果这些玉有反应的,法力还在。如果没有反应,玉的法力,可能已经让老豆的功力驱走。”神婆说:“宝贝,如果玉没有法力,绝对不是你老豆驱走,一定是玉本身,已经没有法力。”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江雪英见我不接电话说:“宝贝帮老豆接电话。”女儿过来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豆?”对方说:“你是罗贤章女儿,我是趸船,你老豆知道,趸船是谁。”家人掩嘴笑,女儿说:“你等一会,我去叫我老豆。”女儿给手机我。
过了一会,我接电话说:“趸船,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趸船说:“无第二,我听同学说了,你样子变化不大,同学也说,我的样子,也变化不大。”我说:“听说你去了香港,很少回来?”趸船说:“无第二,我离开学校两年,我一家人去了香港。又过了四年,我去了新加坡,现在也在新加坡。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我弟弟的孙子,要回家乡摆满月酒,我一家也回来。无第二,听王志峰说,你有酒楼,也带人承包酒席做,这个星期天,在我村里的酒堂,预计摆一百六十围,你承包酒席做怎么样?”我说:“你见过王志峰?”趸船说:“无第二,我前几年回村里的时候,曾经遇见过王志峰,王志峰给了他的手机号码我,我打电话问王志峰,他说,今晚高顺谦孙子摆满月酒,他和同学去了帮手,我已经想不起高顺谦。昔日的同学,除了同桌、王志峰、那个高大的劳动委员,我已经忘记他的名字,还有你这个无第二。其他同学,在我脑海里,已经没有印象。”我说:“你们在新加坡,还回村摆满月酒?”趸船说:“无第二,我兄弟俩,我弟弟一直在香港,我在新加坡发展,弟弟经常回村里。”我说:“趸船,我现在不在家里,你直接找王志峰,他能处理好。”趸船说:“好,我直接找王志峰,先挂线。”
胡淑敏说:“乖乖,当年趸船,跟班上的同学关系好,怎会对同学没有印象?”神婆说:“徒弟,趸船应该也是大老板,他远在新加坡,肯定是日理万机,除了有特点的同学,留在脑海,忘记其他的同学很正常。”我说:“说起趸船,他的真名叫什么,我现在想不起来。”胡淑敏说:“乖乖说起,我也记不起,趸船的真名叫什么。”家人笑起来。
过了一会,儿媳说:“爸,趸船是什么意思?”我说:“我记得趸船,跟我差不多高,他有点胖,但不是肥胖,他的肌肉很结实。不知道是谁先叫他趸船,我也不知道,趸船是什么意思。”女婿说:“爸,趸船好像是停在码头岸边,供人上落船的漂浮船。”家人笑起来,笑完我说:“如果他弟弟经常回来,肯定认识很多有份量的人,他自己,应该会找人承包酒席做,为什么还要趸船回来,才找人承包酒席做。”丈母娘说:“女婿说得对,一个富豪回村里,肯定有一群人跟在身边,蹭饮蹭食。他弟弟一句话,马上有人争着做跑腿。”爷爷说:“乖乖,干脆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专心钻研玉,能掌控玉之后再回去。不然,现在乖乖回去,不是这个就是哪个来烦。”
我的手机响,家人笑起来,我拿手机看,是阿彩的电话,我接电话说:“阿彩,什么事?”阿彩说:“罗师傅,在工厂做门卫的本地人阿昆,他孙子下个星期一大婚,他有没有请你饮?”我说:“没有,阿昆的孙子大婚,莫非他父子很年青就结婚?”阿彩说:“罗师傅,阿昆当过兵,退伍后马上结婚,他儿子也是,刚二十出头就结婚。罗师傅还在工厂,阿昆已经有孙子,罗师傅离开工厂,差不多有二十年。”我说:“也是,他请了厂里很多人饮喜酒?”阿彩说:“罗师傅,这个我不知道,听阿德说,饭堂只请了他,阿德可能想当然,认为肯定也请你。”我说:“酒席摆很多围?”阿彩说:“听阿德说,摆五十围。”我说:“是不是阿昆,请阿德承包酒席做?”阿彩说:“不是,阿昆另外请人。他不请罗师傅,应该只请了阿德一个人,没有其他事,挂线。”
我说:“阿彩跟我说这些事,什么意思。”家人笑起来,笑完祖母说:“乖乖,门卫实际跟厂里的人打交道,应该只有行政部和饭堂。”女婿父亲说:“妈,还有水电工程部,如果电动门坏了,要找水电工程部的人维修。”丈母娘说:“亲家说得对。”
我的手机又响,家人大笑起来,我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女儿笑着过来,拿手机接电话说:“谁找我老豆?”对方说:“你是罗师傅女儿,我是昔日厂里,QC部主管阿青,你老豆知道我是谁。”女儿说:“你等一会,我叫我老豆听电话。”女儿给手机我。
过了一会,我接电话说:“是青姐,你还记得我,什么事?”阿青说:“罗师傅,阿新夫妻请饮喜酒,有没有请你?”我说:“没有,你是主管不同。”阿青说:“罗师傅,我问过写字楼有请柬的人,红包要给多少钱,居然没有一个人跟我说,罗师傅,正常需要多少钱?”我说:“要问我老婆才知道,也不对,农村和城市不同,你问阿洁,阿洁应该清楚。”阿青说:“罗师傅,我已经问过她,她说我喜欢给多少就给多少,没有统一标准。我问她自己给多少,她没有说。”我说:“青姐,我记得写字楼,有两个女的结婚,当时她俩没有请你?”阿青说:“罗师傅,我记得当时,不是个人给的,是去的人一起给的,我忘记了给了多少钱,况且,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年。”我说:“到时看在村里办酒席,还是在酒楼办酒席,如果在村里办酒席,给少一点,在酒楼办酒席,给多一点就是。你口才了得,找昔日关系好一点的人问。我去饮,红包都是老婆包好的,我根本不知道,红包里边有多少钱。”阿青说:“罗师傅,我再问他们,挂线。”
爷爷说:“乖乖,这个阿青什么意思?”我说:“爷爷,她是广州人,写字楼的人,他们基本都在县城,那个阿新是业务部的,他老婆在财务部,应该是阿新老婆请她饮。这个婆娘,口才了得,他不去业务部,浪费人材,她居然去QC部做主管。我离开厂差不多二十年,离开厂之前二、三年,阿新才跟他老婆结婚,他的孩子,顶多二十二岁,应该正在读大学,怎会结婚?”女婿说:“爸,现在大学生也可以结婚。”家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