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看不到吗?”
对比他的怒问,温宁更冷,银针在空中晃出冷厉的弧度,竟叫黎向晚害怕至极。
她毫不掩饰自己所作所为,一脚踢开水盆,讥诮盯着口吐泡沫的黎向晚,“黎小姐自称绑架中救了我儿子,我来感谢呀,给她几针几拳头,让她尝尝我儿子受过的苦。”
她话指墨宝。
黎向晚知,而厉北琛不知。
两个女人的战争,黎向晚万不能挑明,也知道温宁不会挑明。
看得厉北琛云里雾里。
他盯着夹枪带棒,为非作歹的温宁,“保镖,给我控制住这个女人。”
“呜呜三哥,她用肥皂水呛我,还想把我刺瞎,你快叫医生给我洗洗胃。”黎向晚哭得撕心裂肺。
厉北琛收回冷光,抱起黎向晚出去找医生。
温宁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麻木的心一次次被挖开,连凉意与心冷都是麻木的。
墨宝还躺在病房里,刚做完手术,他到底知不知道?
渣爹?果然是渣到无可比拟啊。
她冷冷的收起情绪,银针刺进四五个保镖的胳膊里,保镖没有得厉北琛的命令,自然不敢对她动手。
几下就被解决得不能动弹,温宁闯出病房。
不料手腕倏地被去而复返的男人强力扣住。
“你闹够了没有?真想让我把你丢进警局?”厉北琛冷酷的把她按到墙边。
“怎么,打了几下你的向晚,心疼了?”温宁弯唇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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