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自然摆上几桌,请了些前军都督府内的陪客跟徐鹤喝酒。
喝到下午,后面绒儿过来说,公主问驸马什么时候走。
众人酒已喝得放开了,听到公主要走,还要问徐鹤的意思,顿时拿他打趣道:“驸马倒是不怕家中河东狮吼呐!”
小绒在堂外听这群人编排自家公主,心中不悦,只以为驸马会帮公主分说两句。
可谁曾想,堂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了半晌才听见有人道:“驸马?驸马?”
又有人道:“驸马多了!搀着他回去歇息吧!”
不一会儿,两个下人扶着满脸通红,跟个醉猫似的徐鹤走了出来。
绒儿第一次看到徐鹤这般失态,尤其是在外人面前,顿时她心中大急,埋怨这驸马怎么出了门就放浪形骸起来。
于是她赶紧吩咐公主府的两个婆子架着徐鹤往外走去。
俞稷看着被公主府下人接走的徐鹤微微一笑,对身边儿子俞贵道:“倒是个贪杯的!”
大儿子俞贵笑道:“可惜酒量一般!”
“文人嘛,上了酒桌,哪有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厉害!”
……
折腾了约莫十多分钟,徐鹤醉倒在马车车厢内。
小绒还在埋怨道:“公主,你看驸马,出了门就喝成这样,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兖州伯家人更过分,说您是河东狮呢!”
张徽姮叉着腰怒道:“你听真了?”
小绒点了点头,一副护主的模样道:“驸马要是没喝那么多,说不定还能帮你分说几句,现在……”
张徽姮摆了摆手:“罢了,他喝便喝了,以后少喝些便是,去,打些水来!”
不一会儿,徐鹤就感觉鼻子里传来张徽姮身体上熟悉的幽香,紧接着脸上就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
徐鹤一把抓住张徽姮拿着手帕的小手,缓缓睁开眼笑道:“刚刚谁在说我坏话来着?”
张徽姮被他搞了个突然袭击,顿时吓了一跳道:“好啊,坏家伙,你是装醉!”
徐鹤笑道:“我又不傻,真要一直喝下去,那等你们通知我走,岂不是真醉了?”
公主闻言,脸上一红,合着最后是因为自己贪玩。
小绒脸更是涨得通红,刚刚自己说了驸马那么多坏话,驸马全都听见了?
张徽姮撒娇的依偎在徐鹤怀中埋怨道:“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真醉了。”
“真醉了?”徐鹤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真醉了,那就听不到那些有趣的事情了。
把公主送回府上,徐鹤转头又要出发,张徽姮皱眉道:“你又要去哪?”
“去见个熟人!”
“讨厌,你就喜欢神神秘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