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下意识,柳臻颃便准备从瞿啸爵的怀中挣脱出来,就连气息都有些急和乱。
瞿啸爵见状再次将她抱回来,下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肩头,低低的嗓音覆盖着愉悦的笑:“没有就没有,那臻颃乖,那你告诉我是谁说的那些话?”
“师妹说里都是这么写得啊。”
柳臻颃毫无心机的和盘托出,颇为信誓旦旦的模样:“她说如果女主角不独立的话,男主角很快就会说她太粘人,从而和她分手的。”
说着,她还感觉鼻头酸了酸,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头的轻微蔓延开,令她按捺不住的抿唇,眼神抬起都勾勒着几分控诉:“可我不想和你分手呀。”
所以,她只能控制自己在想他的时候不去找他。
闻言,他脸色僵硬又难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消化这个荒唐的信息。
她们这对活宝,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落在柳臻颃脸上的目光极深又极静,他深呼吸,就连拥着她腰身的大掌也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直到她的发尾在他手臂上扫过去,他才失笑出声,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眉心,叹息般:“你还真是个小傻子。”
“你才傻。”
她不爱听的锤了锤他的肩头,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歪头:“难道师妹说错了?”
“当然说错了。”有些薄茧的手指覆上她的肌肤,他俯身在她的红唇上啄了一口,理所当然的将自己的心理在她面前剖析开:“我怎么可能嫌你黏人,我只担心我的宝贝儿太独立,哪天将我抛在身后,我也无能为力啊。”
如果不是没有见过她师父,他又担心如果省略应有的步骤会让南城区一些不长眼的家伙看轻了她,他恨不得现在就带她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一听这话,柳臻颃微微蹙眉,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像是哄小孩一般:“你不要乱听别人的谗言哦,我是绝对不会抛下你的。”
“哪怕我不乖?”
以后会将冬瓜煎炒烹炸一番,然后光明正大的吞之入腹。
柳臻颃自然没懂他话中的深意,用力的点着小脑袋,直接令瞿啸爵两天的阴郁一扫而空,俊脸上覆着一层愉悦的痕迹,眉眼轻挑:“希望你记住你现在说的话,等以后结了婚,你也能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