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柳臻颃抱着被迷晕的廖青青,拖着一长串的肉粽,随意找了间无人的包厢走了进去。
她还顺便打电话,将瞿啸爵和阿庆都找了来。
瞿啸爵赶来时,柳臻颃正在和刚刚苏醒的廖青青聊天,语气平静,五官温凉,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瞿啸爵还是第一时间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儿。
那通身他未曾见过的冷蔑杀意清晰刻骨,尤其是她偶尔落在地上那群保镖身上时的眼神,更加不曾收敛。
可这种感觉……
放在外人眼中就只是凉薄中透着无形的逼迫,就只有真正经历过刀尖舔血日子的人才能够清楚的体会到其中不将性命放在眼中的冷漠。
“臻颃,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白家既然敢动手,那就看他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廖家和瞿家的双重施压。”
面对廖青青的劝说,柳臻颃杏眸底掠过凌冽而凉薄的意蕴,扯了扯唇:“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师父嘱咐过我贵柔弱,尚不争,但并不代表我会任由其他人骑在头上。”
廖青青的身体还有点虚,蹙眉:“但白家的势力……”
她的话还未说完,瞿啸爵低哑的嗓音便在门口响起:“臻颃。”
“啸爵。”
视线下意识朝出声处看过去。
下一秒,柳臻颃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找到靠山般,杏眸瞬间红润下来,微微有些湿润的痕迹,腮帮鼓起,坐在原位不动,朝他伸手:“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可凶了,还想拿乙醚迷晕我,要不是我聪明,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
这么快的变脸速度,令廖青青瞠目结舌。
别人又不是傻子,光是看见她衣裙整齐完好无损,和这一室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肉粽子,都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