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指使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有人给我钱让我来的。我是卖的,得了病,没几天好活的了,就有人让我来和这个男人……把病传染给他。”
极尽恶毒的主意,如果成真,那便彻底将瞿啸爵毁于一旦了。
柳臻颃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己想要杀人的念头:“针管里是什么?”
“是毒品,那人说是以防万一的。”
听到“毒品”两个字,柳臻颃彻底无法克制自己的脾气,杏眸猩红,皲裂开纹路般细细密密的恼怒,鞭子破空的声音刺耳至极:“找死,你们都找死……”
听到阴鸷又暗藏浓烈杀意的几个字传来,华清心底便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下,他连忙加快脚步,小心翼翼的从移动的火堆中走出来时,就看到一个哭哭啼啼惊惧万分的女人被柳臻颃用鞭子吊在包厢正中央。
“小嫂子,这是……”
“先叫医生,送啸爵去医院。”
柳臻颃努力深呼吸着,心头近乎于暴虐:“然后再去把针管送去化验。”
针管?
华清的眼神挪移,看着床头那管无色透明的液体,下意识询问:“那是?”
“毒品。”
“什么?”
华清眉心紧蹙,本还算温淡的脸晦暗下来,眼神暗示旁边的人将其收起来,还想继续问什么就瞧见柳臻颃朝床上正在昏迷中的瞿啸爵走去。
她原本是想要看下他的伤口,但谁曾想,她刚伸手,一只冰冷中泛着粗粝的大掌便徒然攥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