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
柳琪夏和郭哲从凉亭里出来,迎面就撞见柳臻颃坐在不远处的秋千上,单手握着秋千的绳子,身形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可柳琪夏却很清楚,从柳臻颃的角度是能够看见他们的。
被无故偷窥,柳琪夏的小脸涨红,恼羞成怒:“你这个偷窥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师父的确是教过这个的。
柳臻颃有些惭愧,从秋千上跳下来:“我刚刚没有看你们,但我的确是听到你们说话了,我朝你们道歉。”
说完,她左手抱右手,向前轻推,身子磬折四十五度,并说了句:“对不起。”
这是她们相对隆重的礼仪。
柳臻颃觉得自己的态度端的非常严肃。
但落在柳琪夏和郭哲眼中,这便是个笑话。
“你这是在嘲笑我?”
柳琪夏心底不可抑制的涌出一股屈辱感,她伸手拽了拽旁边的郭哲,咬咬牙:“哲哥,怎么办?她要是去爸爸面前胡乱告状的话,我一定又会被爸爸骂的。”
“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郭哲将柳琪夏护在身后,面朝柳臻颃,眸底溢出的皆是恐吓:“你就是柳臻颃?”
“我是……”柳臻颃。
“你是谁不重要。”
郭哲根本就没给柳臻颃任何回应的时间,俊脸冷沉下来,情绪外露的打量着她,眼神犀利:“我警告你,你别试图招惹琪夏,也不要试图毁坏琪夏的名声,否则小心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放在中,他这话便妥妥的是霸总的标配。
只可惜,柳臻颃听不太懂。
她先是皱眉,随即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你最近运道不好,还会接连受到惊吓和灾厄,怎么还有时间管我看不看得见太阳?”
“你……”
两个人简直鸡同鸭讲。
柳琪夏却在旁眉梢紧蹙,抱着郭哲的手臂,忧心忡忡:“哲哥,她这是在诅咒你。”
“我没有啊。”
怕流失大客户,柳臻颃连忙解释:“是你的面相显示你中年晚景一般,而你的岁数正好是青年到中青年的过渡期,这时不管是财运还是事业都在逐渐走下坡路,最近的灾厄便是前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