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不高不低,但在安静的车厢里足以让前座上的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柴政通过后视镜朝后睨了眼,颇有点好奇:“瞿队,您结婚了?”
没听说最近有谁打结婚报告的。
瞿啸爵瞥了眼他疑惑的脸,手指摩擦了下照片,礼物盒里还配了个红皮外壳,整得像模像样的,他淡声低笑:“我暂时还没有结婚。”
“那结婚证是……”
“我太太送我的。”
这算是什么礼物?
柴政实在是想不通,如果瞿啸爵没有结婚的话,柳臻颃是和谁领的结婚证?如果不是他们俩人的结婚证,那她又为什么要将其当做是礼物送出来。
别说是柴政,就连只不过是听了几耳朵的司机也是满脸的困惑。
瞿啸爵自然不会将他们去了五趟民政局都没领成结婚证的事情说出去,就只能一副漫不经心慢条斯理的模样,轻声道:“这是夫妻情趣,你们这些单身汉是不会懂得。”
此话一出,柴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人身攻击。
昆仑海拔高达千米,常年有着厚重积雪,自然不是直升机可以直接起降的地方,毕竟转速极强的螺旋桨很有可能直接造成雪崩。
所以,柳臻颃一行人将直升机停靠在了距离昆仑比较近的飞机场里,住了一夜后,才驾驶着几辆越野车直奔昆仑。
“要不要停车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