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季晚晚往常出门开的那辆车，也遇到了类似的车祸。

只不过季晚晚提前知道了，对方自然是没得逞。

依旧是上回那处废弃仓库，陈刚把人按坐在椅子上，

学校楼梯翻修，柚柚放了两天假，柚柚凑近几步好奇的看着耷拉着脑袋的男人。

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头，长相一般。防止他自杀，陈刚卸了他的双手和下巴。

见小家伙眨巴着眼睛看过来，姜柏岩解释：

“当时车被逼停了，我们看他那个样子不对劲，只得先把人给弄晕了！”

柚柚点点小脑袋表示明白了。

姜柏岩转而问陈刚：“查到这人的身份了吗？”

陈刚点头：“他叫李健，是城南工业园区一个厂的保安，平时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喜欢喝酒，那边员工说他是从外省来的，具说父母都去世了，和亲戚也不大来往。暂时就打听到这些！”

柚柚听完总结：“无牵无挂又独来独往，很符合一个临时杀手的条件啊！不过这要怎么问啊？要不交给警察叔叔！”

季晚晚道：“没事，我们已经和凌警官打过电话了，先等他带人过来了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专业的事情当然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快到中午的时候，凌寒酥开着车过来了，把人带去了警局。给他打了针，防止他咬舌自杀。

凌寒酥开始审问。问题直中要害：“你是衍国的人？”

柚柚眨了眨眼睛，她在图书馆看过一遍世界地理书，没听过有衍国这个国家啊！难道是什么暗黑组织？

“衍”为推广，衍生，繁衍的意思，亦可解释为新生。小家伙有点奇怪，什么组织会取这种名字啊？

男人眼眸不受控制动了一下，显然听过这个名字，反应过来，他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凌寒酥眸色一深，居然真的是！

他又问：“白柔在衍国里是什么地位？她是不是很重要？”

他一双眼睛紧盯着对方，似带着蛊惑：

“告诉我，别怕，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好，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会让人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你可以做回正常人，可以娶妻生子……”

对上凌寒酥的眼睛，再听到“正常人”三个字，男人眼眸焕发出短暂的异彩，他张了张唇，似想要说什么？

然而下一刻，他身子抽搐了下，头重重歪靠在椅子上，已然没了气息。

周围众人一阵惊呼，柚柚紧张的捂住嘴。

凌寒酥也愣了一下，不过他显然是知道些什么，脸色难看得让人过去解开镣铐，并找法医来。

虽然小家伙并不是没见过死人，可这种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人说没就没了，还是会给人很大的心理冲击。

姜柏岩弯腰抱起女儿，轻拍着她的背：“宝贝别怕，咱们先出去好不好？”

柚柚摇了摇头，她倒不是怕，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这让她想到了刘姝丽，也是审问时说到关键点，人突然就断了气。

有人抬来了担架，法医急匆匆赶过来。柚柚看着男人可以在担架一侧的手轻轻动了下，不知为何，蓦然想到了此前想绑架她和谢菁泽的那个吴越。

她挣扎着从姜柏岩怀里下来，在周围工作人员的惊呼声中，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食指搭上对方脉搏。

一般来说，人死了脉搏也会停止跳动。不过特殊情况下，脉息不会立刻停止。

柚柚手指搭上男人手腕时，对方还有一点微弱的脉息，虽然很快就消散了。

可这么特别的脉象，她还是一下就把出来了。

工作人员想上来将人拉开，被凌寒酥挥手制止了。

直到男人脉搏彻底停止跳动，她才收回手，对上父母担忧的视线，抿着唇一脸的欲言又止。

姜柏岩抱起柚柚，对凌寒酥道：“凌警官你们先忙，我先带这孩子出去。”

知道柚柚这是有话不方便对他说，心里虽然好奇，凌寒酥也没有多问。

出了警局，到了足够隐蔽的一处凉亭，柚柚终于憋不住了，扯着姜柏岩的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