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记得的。
永远会记得,她为他做的。
褚欢问起另一件她比较感兴趣的事情:“冯毓然你打算怎么处置?就这么关着不管了?”
提及冯毓然,景烜脸色顿时沉了几分,道:“自然是要先好好审问她的,她手上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能有醉骨生的毒药,这东西中原几乎不曾听说过流传,当年也就是北翟那边用在我身上,穆先生又知道这个毒,我也才知道,”
他想不通的事:“看来北翟人未曾真的离开,这也不出预料,只是我想不通,冯毓然为何会帮北翟人给我们下毒,她是活腻了?”
褚欢道:“或许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吧,她的婢女不是说,冯毓然告诉她,那是慢性duyao?兴许北翟人也是这么跟她说的,若是慢性duyao,不会立刻死,自然以为查不到她身上。”
那个莺歌奉命下毒,行事却这般隐秘,借着熬汤的由头去膳房,而她熬汤必定要放盐,自然就要接触到盐罐,所以也就能借着这个接触的机会,在盐罐里下毒。
倒也不必担心下了毒,会留下什么痕迹,因为盐罐的盐是从盐缸一天拿一次出来的,用了后,就要洗干净盐罐,次日再盛,所以,过去了,便不会留下痕迹。
很高明的手段。
只是没想到,会被褚欢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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